尉迟敬德听闻,也是大笑连连,“你们家这以我做做,老夫也就看处弼顺眼。平日里不显山不漏水的,关键时刻有担当,像俺老黑!”
“……”老流氓斜着眼睛看着尉迟敬德,眼睛瞪得比牛眼都大,“老黑,你他娘的几个意思?占我老程的便宜是不是?”
“我他娘的又没招惹你?”尉迟敬德一脸懵逼。
“你说俺儿子像你是几个意思?”
啊?尉迟敬德挠挠头,“我没说。你听错了!”
“没说?没说那就喝酒!”
秦府尹是媒人,自然要喝得比较多。
拍拍程处弼的肩膀,“很快,你也是两个媳妇的人了,记住一点,不能惧内!别学你尉迟叔叔,也别学房相,他们别看在外面吆五喝六的,都惧内,很惧内!”
“……”尉迟敬德:“长青,你这话说的……谁不知道俺老黑在家里面说一不二?”
“嗯,确实!”老程啧啧啧的抿抿嘴,“确实是说一不二!俺老程给你作证,哈哈哈!”
哼,尉迟敬德狠狠哼了一声,“要说惧内,还是房黑子。他媳妇才是个猛人,一坛子醋,全都喝进去了!”
尉迟敬德说完,众人哈哈大笑。
酒喝得差不多了,秦府尹离开了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