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长孙皇后上了马车,来得也快走得也快。
程处亮被拔了官服,一脸懵逼的看着马车的背影,“凭啥啊?凭啥就扒了我的朝服?”
“大伙是不是该走了?”
裴俊笑眯眯的看着一群驸马和公主们,“你们走了,老夫也好送神!军营里还有一位呢!”
“那就走吧。”李焕儿看看众人,“未来一年,你们府上的柴米油盐酱醋茶,平西侯府包了!”
没办法,平西侯府就是这样财大气粗,用钱都能砸死人。
“俺们家双份!俺爹也来过了!”说话的是程处亮。
“处亮,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见!”李银环扫了一眼程处亮。
“啥也没说!我啥也没说!我媳妇吃好喝好就是好,我爹好不好和我有啥关系?”
营地内,简易的牢房里。
韦一聪咬牙切齿的看着秦长青,“你到底是谁?”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秦侯爷耸耸肩,“我乃平西侯爷秦长青!”
“……”
韦一聪相信吗?肯定是不相信的。
长安城里面的勋贵子弟很多,虽然不是所有人都见过秦侯爷,但他们都知道,秦侯爷怕死,不带着十几名部曲,都不敢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