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我最近禁足,我想好了。”
“哪怕是不立太子,只用一个人监国,那东征结束,这个人就是太子,未来的储君了。”
“咱们斗了这么久,我什么人你清楚。说实话,我几次都能杀了稚奴,可最后我都告诉自己,他是个废物。”
“所以,每次我都放弃了。最后一次我让别人把稚奴约出来,树林里面有二十刀斧手随时候命。”
“但是我知道,我依旧杀不了他。现在稚奴不是小孩子了,他懂得形势,分得清厉害。
他身上掌心驽、燧发枪、爆破筒、火油弹、软甲什么的,简直被你和柱子武装到了牙齿,没等我干掉他,他就先把我干掉了。”
“我今天找你来,就一件事。
我赢了,你带着稚奴和明达,去找大哥,你们一家陪着大哥守护祖祠。
你们要是赢了,我交出和我有关的官员名单,你们让我去找大哥,我陪他守护祖祠怎么样?”
“你虚了?”秦侯爷瞥了李泰一眼,“不自信了?”
“和自信不自信没啥关系,就是单纯的怕死了。”李泰脸一红,“李佑已经死了,我们这些兄弟不能在见血了,不然我爹下地狱都不安生!”
“可以。”秦侯爷顿了顿,“但是吧,这顿饭你结账!”
“没问题!”
酒过三巡,李泰喝多了,喝多了就开始哭。
半真半假的,弄得秦侯爷险些以为,自己和李治干了令人发指的事情,抢了原本属于李泰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