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的打仗方式在变,打法也要做到改变,可以步炮协同。
暂时性就是炮兵轰完步兵冲,步兵冲完炮兵轰,只能是这样。
但胜在,咱们的火器都不在高句丽的射程之内。
因此,铜铳用作拔除火力点,虎蹲炮抬高仰角轰城墙上的防御,火炮去轰城门。
安市城还有千斤闸,火炮轰不开的,也要用爆破筒炸的。”
“打仗终究是靠人力的,而非全靠火器。咱们的火器仅仅是个雏形,无法带来决定性的影响。”
一瞬间,所有的武将全都沉默了。
“当然了,我也不是给大家泼冷水。”秦侯爷笑了笑,又指了指天,“烧吧,能烧多烧少多少!这个胡彪在行!”
临行前,秦侯爷要带走自己的三辆牛车,却被常涂给死死拦住,硬生生留下两辆,里面全都是牛羊肉和水果罐头,看得秦侯爷心痛至极,老李同志太不厚道了。
无奈下,秦侯爷将自己携带的酒囊,一名老将一个,分发之后这才离开。
辽水在安市城西面,地势偏高,还有一座无名的小山,秦侯爷走得时候,特意从常涂的手里借了一个人,名叫常峰。
老李点点头,让人找来胡彪,胡彪一进来,看到这群武将心理一哆嗦,气势太吓人。
经过一系列的协商,和分析之后,胡彪被委以重任,飞行小队全员待命。
两天后,秦侯爷带着五十名学生兵、两千轻骑秘密出发。
高健蜜每次看向常峰的时候,都十分恐惧,就好像常峰的眼神就足以杀死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