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侯爷府。
秦侯爷依旧躺在摇椅上,怡然自得。
李焕儿一阵奇怪,“相公,你不去吗?作为姐夫,你得露个脸的。”
“不去,我有点认生!”
“……”李焕儿坐在秦侯爷身边,“稚奴说让你去帮忙做傧相的。”
“我知道。”秦侯爷顿了顿,“彩礼我出了两份,一份给王婵,一份给小武,所有的酒席也是我出的,我这个做姐夫就做的到位了。”
“那你为何对做傧相还无动于衷?”
“去关陇那次,我把五姓七望坑的太惨了,他们很记仇的。一个个又全都是文豪。我做傧相了,他们肯定为难我,嫁娶诗词一首接着一首,如果闹婚的时候,不是闹洞房,他们搞出来一个闹傧相,我怎么办?我不得被他们轮棍打死?”
“相公,就你横溢的才华,碾压整个大唐的文人,还会怕他们?”李焕儿一脸不屑,“诗词歌赋,除了我相公,谁敢说第一?”
“唉!”
秦侯爷在心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傻媳妇啊,我那是抄的,一个人能记住的诗词有限,用一首就少一首,初唐四杰都出来两个了,再过几年,唐宋八大家里面的几个唐代牛人,以及小李、小杜他们也快相继出来了,我特么能抄的诗词越来越少了,精华必须留到最后压阵用的。
这群牛人,就是诗词界的巅峰,我总不能因为抄袭毁了一世英名,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不能让他们全都活在我秦侯爷阴影里面。
最重要的,秦侯爷学习的是唐诗三百首,记住的几乎都是唐朝的,宋词倒是记住不少,那要留着以后装逼用的,不能一股脑的全倒出来,还有柳三变的词,更是不能轻易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