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你想要盐道衙门你就和老夫说,你不说老夫怎么知道你想要呢?
如果你想要,老夫送给你就是了,何必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呢?伤了和气不是?”
长孙无忌说的那叫一个胸襟宽广,立马引来秦爵爷一阵腹诽。
“如此,那我就多谢长孙伯伯了。”
秦长青瞥了一眼长孙冲,“还愣着干啥,准备笔纸,写移交契约啊。”
“……”
长孙冲明显一愣,眼里充斥着疑惑:我爹就是比喻,比喻你懂不懂?你真以为我爹会把盐道衙门交给你,别特么做梦了,谁家手里掌握民生,谁家在朝堂才有话语权的。
长孙无忌的脸色瞬间漆黑,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牙齿咬得吱嘎作响,“长青,马三宝就教你这么做人的?”
“舅舅哎,咱们可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能说两家话,马三宝和我没亲戚关系,教我啥我也不能听。但是您不一样啊,您不光是当朝宰辅,还是我舅舅,一口唾沫一个钉,你不能欺骗外甥女婿对不对?”
秦侯爷瞥了一眼长孙无忌,心理那叫一个爽,让你和老子装逼,装逼遭雷劈你不晓得吗?我就看你,咱们拒绝我。
“表……表……表的!”
长孙无忌的后槽牙咬得吱嘎作响,这破闭嘴,咋就没防住呢?
真的小看这混蛋的无底线了。
但凡会做官懂点人情世故,进门首先是要和我道歉,然后提及盐道衙门,要装作很惶恐的模样,在继续给我道歉,然后当着我的面大骂许敬宗领会错了意思,这样才是正常的逻辑,你秦长青算是什么东西,敢和老子叫板?老子敢给,你真敢要吗?
“舅舅,血浓于水啊!”秦侯爷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