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的面容僵硬,眼睛死死的盯着秦长青。
这人太不会唠嗑了,但在想想人家说的也没错,八字没一撇呢,谁能站队?
但最严肃的问题依旧秦长青最后会支持谁,想来想去的,李恪想到了李治。
话说,李治和秦长青两口子、和李德贤的关系貌似很好呢。
但很快,李恪被自己不贴铺陈的想法给弄笑了,稚奴哪点都好,就是没啥野心。
整天没心没肺的活着,丝毫不知道什么争什么是抢,岁数还那么小,轮到谁也轮不到稚奴的。
我们身边的老师,哪个不是一方名儒?
我们身边的武将……算了武将就不要算了,一个个鬼精鬼精的,就特么的这群名儒搞事情。
稚奴和一群百姓家的孩子学习,据说成绩还不咋滴,杀牛、炸鱼的本事倒是一流,总体而言,那就是调皮捣蛋行,正经事儿屁用没有。
于是,没存在感是真的好,李治又一次被李恪排除在外。
“你也别笑。”
秦长青白了李恪一眼,“晋阳这地方,还不安全。你以为有了粮食,在派人去打劫物资运输的队伍就完了?狗急跳墙的事情很多的,你、我,在人家眼里不入流滴。”
“那为何不去并州?那里可是关陇的大本营。”
“我把游骑卫全都交给你,你去并州,我留在晋阳。你要是立下汗马功劳,我不和你抢,怎么样?”
李恪听出来秦长青话里话外的意思,“妹夫,你有话直说,没必要让我去并州送死吧?”
“你还知道去并州是送死?那晋阳就是好地方了?但凡这里不是你们家的龙兴之地,咱俩能活的这么自在?早不知道被行刺多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