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裴宣机在秦氏酒楼,大摆宴席。
约上十几位孔圣门人,吃酒玩乐。
“诸位,裴某请诸位来,只有一事,想必诸位能来参加,也应该知道所为何事!”
酒,喝的差不多了,裴宣机也就开门见山。
“裴公子,论辈分秦长青是我们的师叔祖,这件事我们不能不管。”
“对,师叔祖是得到了师祖肯定的,拥有大才之人,岳阳楼记就摆放在孔庙里面,如果是抄袭,岂不是骂我们的师祖孔颖达眼睛瞎了?”
“没错,这是看我们孔门不爽了,觉得他们手里文士多了,就开始借机把矛头对准孔门了,惯的他们臭毛病!”
“你不说我还没想到,这尼玛的不是埋汰咱们师叔祖,这是要把脏水泼向咱们孔门啊?”
裴宣机听着这些人说话,一脸懵逼,我是来火上浇油的,你们把我要说的话全说了,真的好吗?
但这丝毫不影响裴宣机推波助澜,他爹能忽悠瘸西域三十六国的国王,当儿子的也不差到哪去,不特马的干传销,都白瞎这人才了。
经过裴宣机一波“义正言辞”的洗脑之后,孔圣门人们酒都不喝了,各回各家,抄起毛笔,写信的写信,口诛笔伐的口诛笔伐,总之,就是约上志同道合的好友,就和五姓七望杠上了。
关乎孔门声誉的事情,容不得半点马虎。
秦长青此时正在小清河,优哉游哉的钓鱼。
李焕儿急的不行,“相公,现在长安城内都在说你抄袭卢家诗词,不是小事儿。如果真的被他们的奸计得逞,不仅是你,就连孔圣门人都得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