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和室不大,房间的四面墙上没有窗户,整个房间里除了一个放在角落里的壶以外,什么东西都没有。
狯岳感觉有点不对劲,虽然房间没有窗户勉强可以用“那铁公鸡要干见不得人的事情”来解释,但是这个房间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就显得格外可疑。
就狯岳这两年对典当铺老板的了解,这铁公鸡对他们这些给他“创收”的小孩很吝啬,但是对自己可说不上小气,狯岳也来过典当铺老板的房子,那吃穿用度可不能说是“节俭”。
一定有什么是我没注意到的,狯岳在心中默默地想,这时,他的视线扫过了被放在角落里的那个壶。
那是一个绘着古怪图案的白底净瓶,约有狯岳小臂高,圆腹直流,瓶身上绘着丑陋扭曲的金鱼图案。
狯岳拿起瓶子观察了片刻,又揭开瓶口的盘子向里面看了看,瓶子里什么也没有。
这瓶子虽然图案诡异,但是偷了这么多年东西的狯岳还是能看出,这净瓶做工不错,能卖上价。
他拿着细颈净瓶,挥了两下,还挺顺手。
虽然狯岳并不知道为什么老板要在这个房间里放一个看起来就恶心的瓶子,但是碍于这典当铺老板也不是什么正常人,狯岳就把这种行为归结为某种行为艺术。
既然是行为艺术,那就没必要探寻这么多了,他只需要确定这玩意能一下子把那膘肥体壮的铁公鸡打晕就行。
没错,狯岳的计划非常简单粗暴,既然典当铺老板打算搞他,那他就不会让典当铺老板好受,如果实在不行的话狯岳摸了摸自己藏在怀里的那把胁差。
小狯岳有什么坏心眼呢小狯岳只是想不卖屁股的活下去罢了。
满肚子坏心眼的狯岳拿好净瓶,缩在了只要老板一开门,他就可以暴打老板狗头的位置,静静等待那个家伙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