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明显看出,这一个12人的“步兵班”乃是一个有机的集体,若是预定的战术能取得成功,则靠各个士兵分工合作,很少有个人突出的机会。正由于如此,主将戚继光才不惮其烦地再三申明,队人员密切配合的重要性,并以一体赏罚来作纪律上的保证。
这种战术规定当然也并非一成不变,在敌情和地形许可的时候,队可以一分为二,成为两个横队和敌人拼杀;也可以把两个“镋钯手”照旧配置在后面,前面8个土兵排成横列,“长枪手”则分列于藤牌手与“狼筅手”之间。戚继光所拟订的战术仅仅把火器的应用限制在有限的范围内。
他说:“火器为接敌之前用,不能倚为主要战具。”在练兵的后期,他规定12个人的步兵队配备鸟铳2枝,一局(相当于一连)的鸟铳手,必定要有一局的步兵“杀手”协同作战。戚继光招收来的兵员,都属于淳朴可靠的青年农民,而“鸳鸯阵”的战术,也是针对这些士兵的特点而设计的。
他曾明确地指出,两个手持“狼筅”的士兵不需要特别的技术,膂力过人就足以胜任。而这种“狼筅”除了扫倒敌人以外,还有隐蔽的作用,而可以使士兵壮胆。
其实,“抗倭战争”中使用的“鸳鸯阵”是一种以小股步兵为主的战术,其目的在于对付“海寇”并适应南方的地形特点。
而蓟州军镇的任务是防御蒙古的大部队骑兵,因而,这种在“鸳鸯阵”的基础上发展而成的新技术也就初具了各兵种协同作战的规模。战车的使用,成为这种战术的重要组成部分。而战车的性能以防御为主。
其形状和民间的大车相似,所不同之处在于民间的大车车箱两侧各有箱板,而这种战车只有8片可以折叠的屏风,共长15尺,平时平放在车辕上,作战时打开树立在一边车轮之后以代车箱,故又称“偏箱车”。
几十辆战车可以并肩衔接,摆成圆形或方形的防御据点。屏风最靠边的两扇可以前后摇摆,有如门叶,以供步兵出入。一辆战车装载“佛朗机”轻炮两门,用于远距离击杀敌军,以减缓蒙古骑兵的冲击力。
用后世的标准来看,这种欧洲式的“火器”最多只能算做大口径的“火枪”而不能算做是“火炮”。它以青铜或铸铁铸成,长度自3尺至7尺不等,口径则小于2寸,从炮口装入实心的铅弹前,需要填装大量“黑火药”。
最大型的“佛朗机”射程可达2000尺距离,大概相当于后世的606米,远超弓箭和弩的射程,杀伤力强大。通常,这种“火炮”及辅助“火炮”的“鸟铳”都是在战车上的屏风后发射铅弹,屏风开洞以为铅弹的出口。
士兵20人配属于战车一辆。其中10人直接附属于战车,任务为施放“佛朗机”。另外10人就是戚继光所强调的“杀手”,任务为以“藤牌”、“镋钯”和“长柄单刀”迎敌。
“杀手班”的距离和战车保持在25尺(756米)以内,他们如果前进,战车也随之而推进。其他步兵部队则仍然使用“鸳鸯阵”的战术,稍有差异的是“藤牌手”应当匍匐前进,专门砍剁敌人的马蹄,“长枪手”则主要在于挑刺敌军并使之落马,竹制的“狼筅”有一部分已易为铁制。
这一混成旅有骑兵3000人,步兵4000人,重装战车128辆,轻装战车216辆。迎敌时,骑兵在前阻挡敌人,使战车能有充裕的时间构成战斗队形。当敌军逼近时,骑兵就退入战车阵内,以免造成不必要损失。
敌骑数若在一百以下,则混成旅拒不接战,只有来犯的大批敌骑进入火器的射程中约250尺时,佛朗机、鸟铳和火箭等才同时施放,将敌军打跑即可。“混成旅”也可携带重炮,其中之一便是俗称的“大将军”。
这种重炮重1000斤,以骡车装运,点放时则需使用大木楔入地面使本身固定。炮筒内先放好足够多的“黑火药”,但接下来不用弹丸,而是以众多小铁球和石块紧紧填实,作用是在远距离大量杀伤敌军人马。
“炮手”在点烧火药后,也要跳进附近的工事里以避免因炸膛而受伤。当“火器”的威力发挥以后,所有步兵们就立刻从战车后冲出,形成几道攻击波和敌人的骑兵近身格斗,同时以喇叭的声音指挥动作的协同。
等到敌人攻势被挫,队形散乱时,己方骑兵也从车阵后整队出击。这种明朝的骑兵实际上只是“马上步兵”而已,因为士兵们的骑射太差,战马素质也不行,却同样以“鸳鸯阵”的队形,带着不同的兵器在作战。
这样一种经过精心研究而形成的战术,但由于不久后明朝却与蒙古人和解了,所以并未经过实战的严格考验,也没有在军事历史上发生决定性的影响,从纯粹军事的角度来说,这个结果多少是有所遗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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