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西洋人的修仙路(2)(2 / 2)

故,‘回光’兼之以调息,此法全用‘耳光’,一是‘目光’,一是‘耳光’。‘目光’者,外‘日月交光’也,‘耳光’者,内日月交精也。然,‘精’即光凝定处,同出而异名也。故,聪明总一灵光而已。

坐时用目垂帘后,定个准则便放下。然竟放下,又恐不能,即存心于听息。息之出入,不可使耳闻,听惟听其无声也。

一有声,便初浮不能入细,即耐心轻轻微微些,愈放愈微,愈微愈静,久之,忽然微者遽断,此则真息现前,而心体可识矣。

盖‘心细则息细’,‘心一动则炁动’。‘定心’必先之以养炁者,亦以心无处入手,故缘气为之端倪,所谓‘纯炁之守‘’也。

子辈不明‘动’字,‘动’者以线索牵动言,即‘制’字之‘别名’也。即可以奔趋使之动,独不可以‘纯静’使之‘宁’乎。此大圣人,视‘心炁’之交,而善立方便,以惠后人也。

丹书云:‘鸡能抱卵心常听’,此要诀也。盖鸡之所以能生卵者,以‘暖气’也。‘暖气’止能‘温其壳’,不能入其中,则以心引炁入,其听也,一心注焉,心入则气入,得‘暖气’而生矣。

故母鸡随有时外出,而‘常作侧耳’势,其‘神’之所注未常‘间’也。神之所注,未常‘少间’,即‘暖气’亦昼夜无间,而‘神活’矣。‘神活’者,由其心之‘先死’也。‘人能死心’,‘元神活矣’。

‘死心’非‘枯槁’之谓,乃‘专一不二’之谓也。佛云:‘置心一处,无事不办。’心易走,即‘以炁纯之,‘炁’易粗,‘即以心细之’,如此而焉有不定者乎这说明佛门高僧“坐禅入定”,靠的是如何将‘心态’与‘呼吸’协调。

大约‘昏沉’、‘散乱’二病,只要静功,日日无间,自有大休息处。若不静坐时,虽有散乱,亦不自知。

既知散乱,即是却散乱之机也。昏沉而不知,与昏沉而知,相去何啻千里!不知之昏沉,真昏沉也,知之昏沉,非全昏沉也,清明在是矣。

散乱者,神驰也;昏沉者,神未清也。散乱易治,而昏沉难医。譬之病焉,有痛有痒者,药之可也;昏沉则麻木不仁之症也,散者可以收之,乱者可以整之,若昏沉,则蠢蠢焉,冥冥焉。

散乱尚有方所,至昏沉全是‘魄’用事也。散乱尚有‘魂’在,至昏沉则‘纯阴为主’矣。静坐时欲睡去,便是昏沉。却昏沉只在调息,息即口鼻出入之息,虽非真息,而真息之出入,亦寄于此。

凡坐需要静心纯炁,心何以静在息上。息之出入,惟心自知,不可使耳闻,不闻则细,细则清,闻则气粗,粗则浊,浊则昏沉而欲睡,自然之理也。

虽然心用在息上,又善要会用,亦是不用之用,只要微微照听可耳。此句有微义,何‘谓照’即眼光自照。目惟内视而不外视,不外视而惺然者,即‘内视’也,非实有‘内视’,即用‘神识内窥’,而非用耳目视听。

何谓听,即耳光自听,耳惟内听而不外听,不外听而惺然者,即‘内听’也,非实有‘内听’。听者听其无声,视者视其无形。

目不外视,耳不外听,则闭而欲内驰。惟内视内听,则既不外走,又不内驰,而中不昏沉矣,此即‘日月交精交光’也。这说明要治疗因‘魂不守舍’或‘体魄受损’导致的‘昏聩’,可通过‘神识内窥’来进行调理呼吸。

昏沉欲睡,即起散步神清再坐。清晨有暇,坐一柱香为妙。过午人事多扰,易落昏沉,然亦不必限定一柱香,只要诸缘放下,静坐片时,久久便有入头,不落昏沉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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