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那吴姐和小白脸原本在看戏的,可是看着看着就感觉不对,因为李记开竟然变着法儿的将他们骂了。
吴姐立即就拍桌而起,指着李记开道:“你骂谁是狗!”
李记开一脸冤枉道:“我没有啊。我只是打个比方,你可别自己对号入座!”
旁边几桌的人离得近,听得清楚,全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吴姐的脸上挂不住了,大声叫道:“今晚这儿请的人,全都是槎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能让人随随便便就进来!主持人,你赶紧把他们给我轰出去。”
姓姚的主持人早已经留意到这一桌上的情况,他原以为很快会平熄下来的,因为这真的是一个很庄重的场合,旦凡有点见识与理智的人都不会在这里大吵大闹,可谁曾想这一桌不但没有平熄,反倒愈演愈烈。
始作佣者,无疑就是这个姓吴的女人。如果真的轰出去,那不是别人,而是这个姓吴的。
主持人从台上走下来,然后勉强堆着笑容道:“这位女仕,今晚是慈善之夜,平和与包容为慈善之本,请不要动气,有什么话好好说!”
吴姐立即指着李记开那边道:“我也不想生气,我接受康先生的邀请,就是来做慈善的。可现在我却跟几个市井小民坐在一起,这样也就算了,他们竟然还绕着弯的骂人!骂我是狗,你跟我说说,我能不生气吗?”
主持人看向李记开,显然是问,你们真的这样骂人吗?
李记开站了起来,摇摇头道:“这位大婶,凡事是要讲证据的,你可以问问旁边的雷德深砖头们,我有没有骂你是狗?我有没有说坐在我对面姓吴的大婶是一条狗!”
没有人喜欢狗眼看人低的人,也没有人喜欢一个尖酸刻薄的大婶,更没有人会惧怕她,所以旁边的宾客们几乎异口同声的应道:“没有!”
“你你你,你们——”吴姐气得指着周围,可是又不知道该骂什么,李记开没有说错,他们也没有应错,一时间她被气得不算很大的胸都颤抖了起来。
“这位女仕!”主持人连忙打圆场道:“既然这位先生并没有在言辞上羞辱你,那么请你坐下好吗?我们的拍卖会马上要开始了。”
“不行!”吴姐指着李记开三人道:“今晚这个宴会是康先生举办的,我听别人说,康先生邀请的人,全都是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所以我才会来的。可是这几个明显是无名之辈,他们为什么能进来?”
这下,主持人真的被她给问着了。
受邀而来的宾客,他几乎都认识的,可这几人,他是真的不认识,不但说不出任何一人的名字,连他们是什么来头都不知道。可如果不回答这个女人的问题,无疑承认了他们就是无名之辈,这个宴会的档次不但会被降低了,这个尖酸刻薄得寸进尺的女人势必要他将这几人赶出去。
如此一来,整个场面会变得更加难堪!
正在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之际,一个人从前面的桌上站起来,走过来道:“他们并非无名之辈,他们是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