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门口驻足不前的五个黑衣人,李贤郁闷的摇头。
都送到门口,磨磨唧唧非要喊几声口号。
难道还要我开门迎接。
“走。”
依然是那位师叔祖,先行一步跳过围墙,其他几人紧跟在后面。
总算进来了。
李贤退出附身状态。
走出寝殿,拎起一把椅子来到池塘边坐下。
悉悉!
细微脚步声响起。
李贤面带邪笑,站起身,朝内殿大门高声喊道。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咱家恭候多时了。”
唰唰!
五人露出身形,将李贤围在中间。
其中一人掏出画卷,对照李贤面容,犹豫片刻拿不定主意,毕竟玉真道姑当时记下的面容跟李贤现在有很大变化。
“师叔祖,他应该就是龙脉钥匙,李贤。”
师叔祖眼睛一亮,摘下面巾,露出惨白脸庞。
“贫道太平道车综,你是自己束手就擒还是让贫道送你一程。”
车综?
姓车。
李贤好奇的多看了车综几眼,“你跟车莹什么关系?”
莹儿!
车综脸色骤变,指向李贤怒问,“为何你知道莹儿,是谁杀了她,说出来饶你不死。”
“师叔祖,不…”
一名太平道弟子忽然想起门中长老传信,如果师叔祖因私非公,千万要提醒师叔祖要以大局为重。
可惜,话还未说完。
那名弟子只觉心窝猛的剧痛,身体飞出十几米远,重重砸在墙壁上,软踏踏滑到地面,一命呜呼。
车综神情阴冷的警告其他弟子,“再插嘴,这就是下场。”
说完,再次看向李贤。
“说,我女儿是谁杀的?”
杀?
李贤摇摇头,“没人杀她,她自己自杀的。”
“不可能,莹儿有七星灯护命,为何会自杀。小杂种,你在说谎。”
车综双眼布满血丝,手中长剑带起破空声刺向李贤。
师叔祖动手,其他太平道弟子连忙跟上。
几把长剑刁钻毒辣刺入李贤身体。
但是,却不见血喷涌而出。
并且李贤身体渐渐淡化,消失,然后出现在十米外。
“情报有误,他是武者。”一名太平道弟子惊慌喊道。
车综面露狞笑。
是武者又怎么样,无非就是轻功高明一些,大秦皇朝历经千年,宫廷内肯定有一些秘术让普通人速成为武者。
没有根基的武者,跟水中浮萍有何区别。
让你看看,什么才是武者。
双臂一挥,真气从丹田涌出,整个人如雄鹰展翅腾空而起,带起一片剑光封住李贤所有逃跑路线。
李贤望向漫天剑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邪异笑容。
下一秒。
天地转换。
所有人站在湖面之上,寂静湖面一眼望不到边。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李贤一袭银云纹青衣踏水而行,每踏出一步,脚下涌出一团水花。
这是?
阵法?
难道小杂种是位行者?
车综目光中闪过几分慌乱。
大秦皇朝修行分为武者和行者两种。
武者通过炼体掌控气血,从而获得超乎寻常的实力,修炼到高深境界,飞天遁地,无所不能。
而行者却不一样,他们行事低调,通过修炼神念精神追寻天人合一的境界。
其中诸子百家中的儒家就是行者中的翘楚,不修身只修神,心中一口正气,可破万般诸邪。
太平道也有行者一脉,只不过他们常年闭门苦修,导致在门中存在感超低,低到门中弟子都不知道还有行者存在。
当然,车综有幸见识到行者的强大。
挥手间日月变幻,御剑千里,山崩地裂。
而眼前这一幕,何其相似。
不过,行者又怎样。
只要被武者贴身近战,照样是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