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华直接订了机票,把重要的东西全部随身带走,留了点不重要的衣服在这儿,房子也没退,给fbi、cia、神盾局一个“自己只是短期离开,还打算回来”的信号。
艾德华在等车时,一张黄色的便条像是落叶一般从天而降,落入了艾德华卫衣的兜中。
在艾德华上了去机场的车后,在一栋楼的天台之上,一个黑色礼帽黑色西服的中年绅士,与一个身穿黄衣,带着兜帽的人目送他离开。
“你不跟着他去吗?”古一负手,淡然笑问。
“他死了最好!省的留下当祸害!”黑色西服男生气的哼了一声,还是盘算道“杜邦被你逼退,被我打成重伤,没有半年根本好不通透,按照‘时间’,那混小子真遇见了也死不了,如果死了,那是他自己活该。”
古一忍俊不禁“我还以为你会在梦里把他暴走一顿。”
扎塔拉气闷的哼哼着“真给打了,她们不得找我拼命?之前我在梦里不就是多看戏一会,多看他吃瘪一会,晚动手了那么一下下吗,你知道她们把我埋汰成什么样吗?
我就没见过这么吃里扒外的!你说说这都什么事,我辛苦种的白菜,就便宜了这么一头猪?”
“我倒宁愿你们在梦里打起来,在梦里也省的祸害我纽约圣殿。”古一微微摇头“不过也好,晚见面也是好事,未来你们不知得打坏我纽约圣殿多少次,能晚祸害一会是一会。”
扎塔拉想到这更不爽,一摆手,“不说那混小子,借纽约圣殿让我入梦出手的人情我记下了,下次有机会还你啊,师姐。”
“你若真想还欠我的那些人情,不如替我当几天至尊法师?”
“哈,那就算了,守护世界这重任我可担不住。”扎塔拉把黑色礼帽一摘,往头上一盖,整个人消失不见。
古一摇了摇头,径直从六十楼高的天台上跳了下去,落在地面,无人察觉,她悄然混入人群。
——
神盾局。
局长办公室内。
“……情况就是这样。”沃德将手中的文件放到尼克弗瑞的桌子上。
“你怎么看?”
沃德说“所有医学检测没有任何问题,心理专家们也判断他目前的心理没有任何问题,但在以前可能经历过什么创伤。
涉及到被绑架前的记忆会一无所知,涉及到绑架中的记忆起初会让他十分焦虑,但这份焦虑来自对自身的不安全性导致,在确保他安全之后,焦虑会消失,没有对绑架过程中的事情有任何记忆。
这如果不是涉及到某些特殊层面,就是他演技高超。”
“特殊层面。”尼克弗瑞看向了桌子上,一个被水浸泡过的怀表,指针已经不在走动,但是指针的影子却依旧在转动,十分诡异。
魔法吗?
尼克弗瑞沉吟了下,说“你可以回去了。”
沃德离开后,黑寡妇走了进来。
“你见过他了?”尼克弗瑞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平板,点开,问。
“嗯,看不出什么特殊的,除了帅基本上找不出任何优点。”黑寡妇措辞了下“‘除了精力是不是真的旺盛’这点没法验证,其余方面他在普通人里都算是稍弱的那一类。”
尼克弗瑞将平板扔给黑寡妇,上边播放着艾德华在小巷内1打2的影像“一个普通人可没办法1打2,在对面体质、人数、武器全部超过他的情况下还能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