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那么点反常。
柳满仓又道:“二哥家的思文,思武去公社上学去了,老三思书那乖乖的性格肯定干不出这事,就柳思伟那小子能干的出来。
自己不行,帮凶可不就是咱家的两个小子。
听说咱家思北当时正在附近吃绿豆糕,边吃还边显摆。
馋的田狗剩都快哭了,直勾勾盯着思北。
田老太就忙着哄孙子,还想伸手抢。
听说后我这心里就开始画魂儿(怀疑)。
咱家的小子不管吃了啥,可从来不会到外边显摆,更不会在有人的地方吃。
后来我听说田老太太祖孙俩被牛粪精准糊脸,连扔的人影都没看见,一点声也没听到,我就怀疑了。”
为啥没看着,目光都被他家小子的绿豆糕吸引了呗。
那个田老太太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人。
气的她那几天拄着拐杖骂,到处打听有没有人看见是谁扔了牛粪。
“为啥啊?”孙秀英不解。
丈夫的分析她是认同的,可他们和老田家没啥矛盾啊,往来都少。
“呵,还能为啥,田老太太嘴欠呗,我就是没倒出功夫,本来我想着收拾她儿子田庆云的。
也不看看她家过的啥奶奶样?
还敢让咱甜甜给她家做媳妇。
就是玩笑也不能这么开。
就她家矮趴趴的三间草房子,家里分毛没有,还有饥荒。
天天就吃个六分饱。
一个月有三十天,他家十天都要管大队借粮吃。
就这还懒腚勾勾的不知道往家里划拉东西。
天天东家串西家,也不知道把家里收拾的利索点。
只要有田老太在,就是长半拉眼睛的女的都看不上她家。
还敢跟咱娘说那话,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马不知脸长。”
想想就膈应。
在他心里,他大侄女谁都配不上。
要不是怕三个小子太骄傲,他都想夸夸他们了。
特别是柳思伟,没想到还长心眼了,知道声东击西了。
孙秀英听了想笑,可看着自家男人一脸气愤,恨不得去把人家草垛点了的表情,只能憋着。
憋的胸腔都有点难受。
是,老田家是穷,特别穷,那个田老太人也不咋地,身体硬实的就不上工,家里活也不干。
还天天传瞎话。
可田庆云两口子还是不错的。
认干,人也老实本分,现在这么穷也是因为田老头是生病没的。
田庆云孝顺,当时没少花钱给看病。
就是管不住田老太,有一点点愚孝。
田老太嘴的确欠。
不说两家的关系好不好,就看她公婆,二哥一家宠甜甜那样吧,能给他家?
开玩笑没个度。
“不行,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我得给田老太添添堵。”
柳满金摸了摸下巴。
好久之后,柳满金才知道他“冤枉”柳思伟了,柳思伟也是个听指挥的。
那个芝麻馅另有其。
让他大为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