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都听听,她都说是她自己摔的了。” “可就算是奴家自己摔倒的,小郎您也有责任。” 卢欢眉毛竖起,“我有什么责任?!” 孤云用帕子捂着手,在几名乐奴的搀扶下站起身,说:“小女之所以失神跌倒,还不是因为小郎方才的胡话。” “胡话?”卢欢想了想说,“昨儿个席淮安确实是说要送两个小娘子给我。” 闻言,孤云神色微深,“当真?昨天小郎当真见到席家大郎了?” “骗你作甚。他弟弟席行舟还作陪来着。” 孤云再次确认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