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见好戏演完了,便痛快地从怀中摸出铜子交给了那妇人。 慧娘一点,蹙眉道:“小郎这才五枚铜子啊。” 白露刚想开口,就听左丘止说道:“对折。” 她连忙点头,继续扮演哑奴。 慧娘一听左丘止的话,先是愣了愣,后又悔恨地叹了口气。心道,她怎么就把自己的话忘了呢? “额小郎真的不再看看葵面和簪花吗?” 白露拉住了准备离开的左丘止,抬手指着墙边不显眼处一个普通的葵面看向慧娘。 慧娘说:“那个是去年妾身戴过的,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