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宁抬起头“你跟我说实话,还是我明天去镇上找大夫问?”
听出她的威胁,严柏叹了口气,轻揉着她的手指说道“前一阵雨水是有些大,在水里蹚了半天,腿伤就有些复发,当天我就赶去卫生所扎针灸,到今天扎了有一周了,已经差不多好了,走路干活都没有问题。”
“真的没问题?”
田宁说着,另一只手伸进桶里,按住严柏腿伤处,严柏面色如常,还笑了笑。
田宁却恼了,伸出手说道“刚刚我手上的力度,腿好的人都得喊疼,你脸上一丝变化都没有,不是强撑,就是腿上没知觉。”
话未说完,眼眶就红了。
严柏伸手将她拽入怀里,又用指腹擦拭她的眼角,低声道歉“我错了,我不该强撑,其实挺疼的,大夫说我还得扎上一周。”
“好了别哭了,我道歉。”男人说着道歉的话,就低头亲吻她眼角的泪水。
田宁偏头躲开,又瞪他一眼“你一向喜欢避重就轻,我明天去问大夫,要是他的说法跟你不一样,你就等着瞧吧!”
严柏眼底闪过一丝心虚,却面色不改“行,明天我们一起卫生所。”
之后就安分下来,由着田宁给他揉按腿部,出了一身汗,又打水洗了一遍,便迫不及待地拉着田宁去了西屋。
这间屋子早就收拾好,床上的蚊帐、枕巾、床单等物都是新的,都水洗晾晒过,还散发着阳光的味道。
床上的大红床单铺得很平整,不见一丝褶皱。
但当田宁被严柏压到床上,身下的床单很快起了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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