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条蛇,我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子熏蹙眉道。
“如果不是已经达成了和解,我真的很想把小临霜放出来,吞了这条蛇算了。”子熏有点跃跃欲试。
“你又惦记着怎么喂饱你家小丫头了。”子衿笑,打趣他。
子熏愣了一下,刷一下脸红了。
此时,前方传来祁埙的微沉的嗓音,“水镜,你只是一个护山神兽,宗门内部的事情,你不要插手好不好?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真的清楚吗?”
原来那条蛇的名字叫水镜。
君轻暖看了一眼子衿,低声道,“好像有些麻烦。”
子衿微微凝眉,低声道,“再听了一会儿。” 就听那水镜有些愤慨的道,“宗门内部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是不知道,可是我却知道宗门里混进了外面的人,而你在包庇他们!昨晚那种景象,那种气息,绝对不是我们
长河宗的弟子身上发出来的!”
水镜很笃定的道,“那一定是外来者。
要不是我被困在寒潭里面出不去,又怎会任由那些外来者在宗门肆意横行!”
“谁告诉你他们肆意横行了?”祁埙似乎也有些生气。
“不用谁告诉我,你在掩饰,所以他们来者不善!”
“那你想要怎样?”
“你若是不把事情说清楚,我绝不会放你过去的,”水镜有些任性,负气道,“除非你把那些人带过来!”
“你又想吞噬活人?”祁埙的嗓音里,夹杂了几分震惊,“你忘了当初你是因为什么被困在寒潭当中,永远不能出去的吗!”
“还不是因为你请来了东方雪那个女人!”水镜闻言大怒,戾气瞬间笼罩了周围,寒意从水面上溢出来,使旁边的树林了凝结了寒霜。
寒意席卷而来,君轻暖和子衿皆微微蹙眉。
“原来这条蛇是被东方雪封印在这里的,难怪东方雪当时叫我们替她问好!”君轻暖忍不住笑了一声,“不过如此看来,东方雪和长河宗之间,恐怕渊源匪浅。”
“这个女人,真是叫人越来越看不透了。”子熏也有些无奈,“可惜,最近九万年当中发生的事情,我们即便是恢复了记忆也一无所知。”
因为,他们不曾经历过。
所以,圣元界对于他们而言,某种程度上依旧是个陌生的地方。 君轻暖低头看着怀中的酒坛子,琢磨道,“烈酒,问候,书信,雪花晶……这从表面上看上去,东方雪为了我们可真是殚精竭虑,”她微微眯起凤眸,不解道,“可是,
她的动机是什么呢?”
只是为了某种还未说明白的弥补吗? 这件事情变得扑朔迷离,子染突兀的问道,“东方雪和九万年前的太虚殿有没有关系?我听你们说,也把整件事情凑了个大概……她显然比圣元界许多半神强者还要强
大很多,她会不会是从九万年前活下来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又是谁呢?
君轻暖和子熏凝眉,皆从记忆中找不到这样一个人。
“应该不是,我记忆中那些人,没有一个和她相似的……”君轻暖摇头,“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即便是过去了九万年,没有人的性格会变化这么大。” 子染正要说话,前方突然传来了祁埙的冷笑声,“你看看这个东西是什么,只要我捏碎这个,你的处境恐怕就没有现在这么惬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