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了饭,顾秋还得赶回去。
他心里掂记着一件事,夏芳菲崴了脚后,自己是不是应该去看看?这是最起码的礼节啊!
吴承耀和齐雨听说他要回去,一致挽留他,他还是坚持要走。
顾秋是出来私事,没有带司机和秘书。
赶到南川市里,才九点多。抓住她的脚裸时,他走神了。
夏芳菲扯了一下裙子,心里有点紧张地砰砰直跳。
顾秋打开红花油,倒在手心里,搓了几下,按在夏芳菲的脚裸上。
“轻点,痛!”
顾秋说,“就是因为太轻了,才一直没效果。忍忍吧,一会就好。”
夏芳菲居然象个小女生,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那地方,真的痛。
顾秋给她揉着伤,她的双手死死抓住沙发边子,眉头皱起来,还咬着嘴唇,那感觉就象女人在床上那模样。
当男人兴起的时候,杀得正猛,女人通常这表情。
顾秋看着她,一时有些呆了。
等她快要睁开眼睛的时候,顾秋忙收回目光,继续给她揉着伤处。
刚开始,的确很痛,顾秋说,“你这还是揉慢了,淤血很难化开,只怕以后会留下痕迹。
夏芳菲很紧张,“不会吧?”
在超市里买了些东西,来到夏芳菲家门口。
顾秋站了好久,一直没有按门铃,他心里总是有些忐忑不安。刚才他一直在想,自己要不要去看她?
可不知为什么,总有一种冲动,想再见见夏芳菲。
夏芳菲这几天都没上班,她的脚痛得走不了路。
医生说,她要多休息,脚才会好得快。
台里也知道她这情况,特许她在家养伤。
顾秋来敲门,夏芳菲正躺在沙发上。
今天晚上这天气很闷热,夏芳菲开了空调,身上还是穿得十分清凉。
这是一条很长的吊带裙子,看到有人来了,她忙拿起披肩穿上,这才一拐一拐的地来开门。
看到顾秋的那一刻,夏芳菲有点惊讶,不知为什么,还有些小紧张。
顾秋喊了句,“芳菲姐。”
夏芳菲有点不太自然地应了句,“你怎么来了?”
“我从省城回来,路过这里,所以来看看!”
这几天来看夏芳菲的人不少,这让她很苦恼,但是她又不得不接待这些人。
看到顾秋手里提着这些东西,她就道:“你去买东西干嘛?”
顾秋说,“没来得及准备,随便买了点东西。”
夏芳菲朝沙发上走去,顾秋过来扶着她的胳膊。当顾秋的手,摸着她那冰凉的胳膊时,夏芳菲心里一颤。
顾秋说:“你要少动,注意保护好伤处。”
夏芳菲道:“都休息好几天了。”她问顾秋,“刘长河后来怎么说?”
顾秋道:“他啊,叫我暂时接替王县长的工作,王县长因为车祸,骨折了。”
夏芳菲道:“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不过这对你来说,又是一个挑战,也是一个机会。”
顾秋道:“他是把教育口那一块分给我,不过有个条件,就是不允许我到县财政要一分钱。”
夏芳菲就笑了,“这是既要让牛长得好,又不要牛吃草,这个刘长河真是狡猾。”
她望着顾秋,“你又怎么看?问过杜省长没有?”
顾秋说,“这事我没敢去烦他,我想自己解决。”
夏芳菲愣了下,“你能自己解决?”
顾秋道:“尽力而为吧,既然有这个机会,我不会放弃的。”
夏芳菲想到,听说他与省委书记还有些来往,难道传闻是真的?夏芳菲到底是搞新闻出身的,她也有些好奇。抓住她的脚裸时,他走神了。
夏芳菲扯了一下裙子,心里有点紧张地砰砰直跳。
顾秋打开红花油,倒在手心里,搓了几下,按在夏芳菲的脚裸上。
“轻点,痛!”
顾秋说,“就是因为太轻了,才一直没效果。忍忍吧,一会就好。”
夏芳菲居然象个小女生,眼泪都快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