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发来的信息很重要,就是太简短了,当然如果是这么重要的事,即使用再多字数,江禅机也依然会觉得太简短,想知道的细节又太多,恨不得有摄像机把现场的情况全录下来,&bp;&bp;但是没办法,宗主那边能透漏这些已经很不错了,从信息的内容看,宗主马上要去搞定马里金娜与帕辛科娃两人的假身份和机票,否则夜长梦多,而他的任务就是去通知最低限度需要知道消息的人。
从信息来看,帕辛科娃受伤了,不致命但也不算轻伤,正常恢复不是一两天就行,那么看情况可能还要通知路惟静医生,总之还是把这么头疼的问题交给学院长来判断比较好,这事绝对不能瞒着学院长,否则万一出了什么纰漏,甚至可能引发外交争端。
江禅机连晚饭都没吃完,让其他人先回去,他得回学校一趟。
他赶在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前回到学校,一溜烟地跑到学院长办公室所在的大礼堂,他已经提前发信息给学院长,表示自己有极为重要的事需要当面讲,因此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学院长的办公室。
“发生了什么事?”学院长接到信息之后就放下了手头的工作,因为江禅机很罕见地用了“极”字,她能感受到字里行间那种急迫之意。
江禅机也省去客套,直接把马里金娜打来的电话与宗主发来的信息一股脑讲出来,讲完这些客观事实之后,又补充了自己的揣测,&bp;&bp;毕竟学院长并不如他那么了解马里金娜与帕辛科娃,&bp;&bp;以及花岗岩少校,这是他根据她们的性格所做出的推论。
这个消息显然也令学院长倍感意外,谁都想不到帕辛科娃人走茶凉得这么快,这茶不仅是凉了,甚至连茶杯都要砸碎了。
“难道你把这件事瞒着我不行么?”学院长为难地叹道,“这种一个不慎就会引发外交纠纷的事件,你让我如何处理?”
江禅机的身份就是一个平头百姓,他也清楚这件事对学院长而言极为棘手,硬着头皮说道:“其实可以这样,您心知肚明就好,但在表面上,您就装作不认识帕辛科娃将军,她会换一个新的身份过来,您就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国际友人来对待,或者您可以……把她当成一个来面试的老师?学校里不是很多老师都是外聘的吗?”
“越说越离谱!”学院长皱眉,“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江禅机无奈地摊手,“反正宗主已经要把她们两个送过来了,现在宗主手机又关机了,就算您表示不欢迎也没办法,生米都快煮成熟饭了……我倒是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bp;&bp;再说仅仅是一个伪装的幌子而已,将军本人肯定不介意,而且将军未必会长期会留下,只是暂时的过渡办法啊,不是说‘藏树于林’么?”
学院长烦恼地抓了抓头发,要是他说得那么简单就好了,但宗主根本没有问一声就把帕辛科娃送过来也是事实,现在这事没有绝对完美的解决办法,帕辛科娃这样的外国人来了之后会比较显眼,但若是在外籍老师和外籍学生都为数不少的校园内,确实可以减少很多不必要的关注——不然还能怎么办?任由这么一位风云人物待在离校园近在咫尺之处,反而风险更大。
“但是,我记得你说过,在第43号实验站里,还有另一位心灵感应者,没错吧?她能不能感应到将军的所在位置?”学院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