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打着,那人感觉自己的对手正在用自己练手,身为堂堂尊者八阶怎能忍得下这口气,于是用处了试探性的一招,“降灵掌!”
只见他右手在空中挽一个圈,随即在张开在的掌心之中慢慢聚集一个透明的光团,其不曾变大、也不曾变得凝实,但气势却着实不小。
若不是有神眼可以一窥究竟,百慕寒差点就误以为对手施展出较强的武技,准备用第一刀抵挡,可实际上华而不实、故弄玄虚。
“散。”百慕寒故意装作一副吃力的样子给众人看,而实地里却是轻轻松松便将这一招化解,他嘴角浮起一抹诡异的微笑,“吓人?我也会。”
随即拿出一柄普通不能再普通的黑铁大刀,怕经不起大量法则之力的冲撞,他只是略微灌进去小股,然后挥手施展出第一刀,眨眼一个明晃晃的半月形刀气朝自对手扑去。
“好强。”那人双眼紧紧地盯着朝自己疾驰而来的刀气,但他没有类似神眼之类的东西可以借助,只能凭借着肉眼和感觉来判断虚实,而这两者都将其欺骗,以为对手开始玩真的,于是除了最强、用来保命的那一招留着之外,直接施展出次强的武技,“虚、月、破。”
晴方好的天一下就黑了,同时一轮若隐若现的弯月出现在那人背后,然后他握紧拳头猛地展开双臂,那轮弯月也破碎为茫茫星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汇聚到双拳之上。
“杀!”随着他大喊一声,左拳松开为掌撑在前面,右臂瞬间往后弯曲,身体腾空而起、带着令人不禁双腿颤抖的气势以极快的速度往前冲上去,仿佛若是被这一拳打中、即刻殒命当场。
“居然被忽悠了。”百慕寒面带微笑的看着这人,没想到一个试探性的小举动竟然骗得他使出如此强势的武技,而且还说不定是压箱底的。
“那就来吧,让我们一较高下。”说完他极速往后退到比武台的边沿,同时拿出足以惊世骇俗的帝陨,把体内四成的法则之力灌入其中,施展出第三刀准备硬抗他这一击。
“嗤、”一声,之前发出的那道刀气瞬间被其冲散,再加上对手又在筹备招式,那人顷刻便明白自己上当了,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硬着头皮往上冲。
“第、三、刀!”百慕寒举起帝陨、对着冲上来的敌人挥刀而下,只见又一道刀气从他手中呼啸而出,比之前的更为强势、更加势不可挡,也更令人大吃一惊。
“坏了!”那人瞬间意识到自己将要命悬一线,他强行侧过身子、不顾后果把释放出的法则之力不留余地的收回体内,然后再次将其释放出去、使自己的身体反方向冲出,这才以重伤的代价堪堪躲过这一击。
“有点意思。”百慕寒收起帝陨笑呵呵的往前走,没想到这家伙对自己那么狠,不过想想也是,若是能够活命、谁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毕竟活着才有一切。
“你,够狠、”那人跪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百慕寒,但来不及说下一句便单手撑地、口吐鲜血,整个人的气势都变得萎靡不振,像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你,还要打吗?”百慕寒走上前面带微笑的问道,他的话对后者宛如是一道晴天霹雳,不但内心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连眼神都变得暗淡不少。
是啊,他已经受了重伤、已经没有再战之力,可是心不甘啊,而且他还有最强的武技没有施展出来,但现在的身体已经不足他继续战斗下去。
内心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最终他心有不甘地低了下高贵的头颅,双手撑在地上、声音弱弱的说道:“不用,我输了。”
“能在关键时刻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你很不错。”说完一道光柱将百慕寒笼罩其中,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伤势在快速恢复,同时体内的法则之力也是如此。
“嚯,舒服。”待光芒慢慢散去,百慕寒仰头长舒一口气,他此时感觉自己已经恢复到当前的巅峰状态,充盈的法则之力让其有种再战一场的想法。
不过这里的规则已经不允许他做多停留,强行将其传送出去、让他重新回归到人群之中,但四周的人却不敢围上前,纷纷让出一条路供他经过。
“你们可真够意思。”百慕寒不禁笑着摇摇头,然后穿过人群绕到最后面,他现在可不想走,还想多看看后面之人的比试、长点见识。
可越是往后就越令他感到失望,因为这场面简直是越来越不堪,什么拽头发、扇脸皮、撕咬扯打都层出不穷,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算了算了。”他理了理衣服默默走开,走到一处没人的地方准备继续修炼,可刚坐下去一道略微熟悉的声音在耳蜗响起,“你是蛮祖的传人?”
“你是栾奴?”百慕寒用试探性的口吻问道。
“不错,是我。”
“你找我有事?”
“有。”栾奴顿了顿继续问道:“你曾得到过蛮祖的传承?”
“对。”百慕寒点点头非常干脆的承认,转而又问道:“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