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个时候，被杀的人是她，她也会恨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灵力被流干，还是内伤的原因，重月很快就睡着了。

或许是知道这是圣皇的地盘，很安全，重月睡得很熟。

圣皇再次来的时候，就看到熟睡中的重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重月的眉一直蹙着。

圣皇见此，缓步走到了重月的身边。

伸手抚平了重月的秀眉。

看着那张脸，圣皇若有所思起来，这张脸，和以前的那张脸不一样，虽然不一样，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重月，你可知道，万年光影，不管你变成了什么样子，我都记得你。”一直记得……

看着重月许久，圣皇正准备拿开手的时候，却被重月的手一把抓住了。

低头一看，却发现重月依旧在熟睡中，只是刚刚抚平的眉再次蹙了起来。

不等圣皇再一次伸手替重月抚平眉，便听到重月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圣皇，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不是故意要杀了你的，我忘记你了……对不起！”

听到重月口中的话，圣皇微微怔愣了一会，回过神来之后，低头看着重月，黯然的紫眸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右手之中，闪烁出淡淡的冰蓝色光芒，紧接着将手放在重月的脸上，圣皇慢慢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开眼睛，圣皇已经出现在了另外一个地方，只不过他没有身体，只是一抹意识。

而圣皇出现的地方，不是其它的地方，是重月的梦境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