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宋谦可谓紧张到了极致。

他没想到陈凡真敢做的这么绝，当着如此多人的面竟敢抖出此事，闻言之后已经有所慌乱。

不过当他注意到严云宽的眼神之后，却又缓缓镇定下来。

想着有自己老师帮忙，一定能挺过此次危机的。

好像正是严云宽给的宋谦勇气，他勉强恢复了镇定之色，指着陈凡厉声喝到：“你血口喷人，我为玄国鞠躬尽瘁，恨炙奴更是入骨，怎会与之勾结，你若想状告宋某，就拿出证据来！”

宋谦知晓，如今哈图路的头颅与指骨项链都在自己那里，所以根本是有恃无恐，但他却忘记了，这个世界可以留下证据的东西有很多。

话音落下，文臣集团间宋谦反击的如此凌厉，也纷纷在后方帮忙说了几句话，不过却并没有谁站出来。

至于文天明，自从听到陈凡的话语之后，便一直坐在锦墩上闭眼假寐，看不出其心中所想。

这时候的陈凡脸上，恰到好处的流露出一丝慌乱之色，好像是因为真的没有证据而感到窘迫。

见此情形之后，严云宽终于长出一口气，暗叹陈凡毕竟年轻，没有拿到证据便敢来告状。

“启禀陛下，我等为玄国鞠躬尽瘁，如今竟然要承受小人的污蔑，内心实在愤慨，肯请陛下严惩这竖子，还我文官清名！”

“肯请陛下严惩竖子，还我文官清名！”

严云宽话音落下，所有文臣尽皆抱拳说道，不得不说，心确实很起。

但这已经有点逼迫的意思在里面了，妥妥的结党营私，而这也是所有为帝君者最见不得的东西。

陈凡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但却没见到文天明起身为宋谦求情，心中当即有几分失望。

不过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最起码让他对文官集团的强劲对手都有了几分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