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那你还敢露面？”关辰墨轻笑一声，眼底满是嘲讽。

“没办法啊，我的病人基本全被你调走，资源也被你带空，研究资料全在这里，而这里的存亡……”左磷看回关辰墨，眼底一片冰凉：“也在你手里，你知道这家医院就是我的命，我不可能让它消失。”

“既然知道，那就是认命了？”

“毕竟你布了这么久的局，可是……”左磷似笑非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你知道的，我从不是认命的人。”

关辰墨的眼底终于有了波澜，眼底悄然的涌出危险的气息，透着警惕与戒备。

两人明明都只是坐在那，可他们之间仿佛有无形的压力，互相争斗，互相搏击，谁也不落于下风。

像是两只野兽与野兽之间的搏斗，暗潮汹涌。

“除了你的人……”左磷缓缓勾起一边的唇角，被镜片掩盖的眸光四溢：“你似乎还带了一只小猫儿进来吧？”

关辰墨没有动弹，脸上甚至于看不出一丝表情的波动，只从始至终的冷冷看着左磷。

“看那只小猫儿不老实的样子。”左磷弯起眼，突然笑了起来：“不像是你的手下吧？”

关辰墨黑眸的眸底，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那么，她是你的……”左磷倏地摸了下下巴，痞气一笑：“什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