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旭峰闭了闭眼睛。
从前他母亲可不会这么说严丹,自从知道严丹跟耗子关系后,她母亲说的话越来越难听。
以前她不是这样的。
严丹就是再不好,也是他放在心里十几年的女孩。
如果耗子醒不过来,他可不会坐以待毙。
他爱严丹,爱了那么多年,绝对不会再让她从手上溜走。
所以对于母亲的话,柳旭峰完全是左耳听右耳出。
手术的灯还亮着,严丹又坐了一会儿,突然站起身。
“你去哪?”严言担心她出事,一直盯着她。
“我想给苏绵打个电话,求她给耗子看看。我知道她现在不怎么出山,可耗子是她同学,她不会不给面子。”
严言温柔地摸摸她乱七八糟的头发,“我打过电话,苏绵答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