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这类人,本来就对血腥味异常敏感,只要不傻,他也能猜道是什么,只是他没想到原来这个东西用了不是直接扔了,而是还要清洗的。
所有人都认为那东西晦气,沾染不得,原本他也以为如此,只是现在他才知道,这根本就是女人的劫。
在男人惟恐避之不及的时候,她们承受了多少的痛苦,别人家的男人怎么想的他不管,但眼前的女人是他的妻子就该被他疼着、宠着。
她的痛苦他没法替她分摊,那么他便在她承受着这种痛苦的时候,能为她做点事,让她不再遭受其他的罪。
杨修宁轻轻掰开杜笑竹紧扣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怕力道大了会伤了她。
而后转身,将她按坐在石头上,“我知道是什么,我去洗,你坐着。”
若说刚刚杨修宁说要去洗那东西时,她是受到了惊吓,那现在他明明白白告诉她,他知道那是什么,而且还坚定的说他去洗的时候,却是震惊。
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杨修宁一步步向水潭边走去,杜笑竹却向被人定住了似的,僵在石头上一动不动。
只是鼻中酸涩的滋味让她悄悄的抬手掩住口鼻,那是她自己都会嫌弃的东西,他却一脸认真的一遍一遍的在水中搓洗。
她从来没想到会有人为她做到这个地步,咸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她才知道不知何时,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想像一个男人会帮她洗那种东西的。
幸福来的太快,她竟然有点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