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这么被赶鸭子上架了。
不过念想还是挣扎了一下,表示自己一个人完全可以,不需要冯同志牺牲时间陪同。
母爱泛滥的冯同志震惊之余,捂着胸口倒在老念同志的怀里,假惺惺地哭了半天:“女儿不亲我了……我做母亲是不是太失败了啊……”
念想听得直皱眉头,被老念同志狠狠一瞪,恹恹地答应了下来。
她盘算着拔牙那天要不要大胆地去问医生要手机号码的,这样就算以后不能见面了,好歹有个号码还能偶尔联系一下……而且不说拔完牙之后要是有什么情况都是要联系主治医生的吗?
那样就完全顺理成章了。
但是……
冯同志这么热切地要求陪同,她完全不敢了啊,不止不敢去要号码,甚至连想都不敢想了……
星期六正好是牙科医院就诊看病的小高峰,念想夹在一堆小萝卜头的中间有些坐立不安,频频地往诊室里张望着。
徐润清正在给一个小朋友看牙齿,比起其他的医生而言,他就显得略微清闲了些,所以很快就轮到了她。
他还在写病历,看见她进来,抬头看了一眼,指了一下身后的牙科椅:“早饭吃了吧?躺上去我先检查一下。”
“吃了。”不仅吃了,还吃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