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大不了就是一个998，哈哈哈。”关立远财大气粗的说道。

恩，“异界化身”服务的官方价格是998！

“……”

离开了蓝染这里，关立远又去找乌尔奇奥拉，相比于不近人情的黑瞎子，忠犬小乌虽然整天板着一张脸，但是却有一个“不会违背蓝染命令”的优点。

“小乌，之后我要去现世一趟……去了之后你们就不用跟着我了，蓝染和你们说了吧？”关立远说道。

乌尔奇奥拉只是点了点头，而牙密则是冷声道：“哼，小心别被现世的死神干掉……不，是小心别被发现。”

牙密一副“你这种战五渣，被发现就是一个‘死’”的语气。

“哎，小乌，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从属官的嘴太碎！”关立远撇嘴道。

小乌的从属官是洛莉，牙密是理论上与小乌地位相同的第十十刃（变身后第零），但是因为跟在小乌屁股后面，因此被人嘲讽是小乌的从属官。

当然，除了关立远之外，敢当着牙密的面这么说的，已经都死了！

“你！”牙密愤怒的瞪着他，但是终究没敢对关立远出手——就算是“愤兽”，也知道这时放纵自己的“愤怒”的代价，将是被蓝染杀死！

还是小乌老老实实、面无表情的帮他打开了通道，不过同样提醒了一句：“小心死神，你被发现会非常危险。”

小乌的说法比牙密客气的多，但是翻译过来……意义上似乎没有区别！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替牙密说话！

不过关立远却撇了撇嘴：“放心，你们知道我去现世做什么吗？”

“如果蓝染大人没有让你告诉我们的话，就不要泄露了。”小乌说道。

“没什么机密的……其实，我是去投诚的！”关立远一本正经的说道。

“……”小乌和牙密一脸无语的看着他——这还不算“机密”？

“之前那个老王……对，就是那个你们死了不少人才抓回来的那个老王，我被他说服了，准备投诚一阵子试试，这段时间多谢招待，万一我在尸魂界混不小去，要再回来的时候，还点你做我保镖！”

关立远说着用一副“我很看好”的表情，用力拍了拍小乌的肩膀，之后昂首挺胸的走入空间通道，小黑也紧随其后。

牙密看着关立远离开之后，对乌尔奇奥拉问道：“他这是去……卧底吗？”

“卧底的话，他会死的很惨。”乌尔奇奥拉淡淡的说道。

的确，这种脸上写着“我就是耍你们”的家伙去卧底，绝对会被护廷十三队吊打到死！

“那他真的是去投、投诚？”牙密不可思议的说道。

“……”乌尔奇奥拉没有回答，他觉得这么没有诚意投诚，应该还是会被吊打到死的结局，他也猜不出这位“程功”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