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表达思念的方法有很多种,张大官人采取的是最直接深入的一种,很好的慰藉了秦清的相思之苦,这厮折腾完了,还要很小心的探听外面的动静,确信无人在走廊上经过,方才悄悄离开了房间。
高手偷情总是方便一些,更何况张大官人这种学过反跟踪的高手,这厮浑身舒泰的来到酒店大堂,这才想起忘了和洪卫东打招呼,刚才和秦清缠绵的时候,他生怕有电话打扰,把手机给关上了,刚一打开手机,洪卫东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却是洪卫东安排好了酒宴,约他晚上一起吃饭。
张扬谢绝了他的好意,他刚刚和秦清约好了出去吃饭,现在是分头行动,以免被熟人撞到。
张扬直接驱车去了约好的东来顺,叫了个小包,这边刚把菜点好,秦清也到了。
秦清重新沐浴过,换了一身灰色套装,显得高贵端庄,不过脸上因为张大官人带给她的潮红尚未能完全退却,清美人虽然已过而立之年,可是岁月却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丝毫的痕迹,这和张扬教给她的内功有关,而且自从和张扬研习双修之术开始,她的肌肤越变越好,比起青葱少女也不遑多让。秦清因为工作的缘故很少使用化妆品,偶尔使用也只是画些淡妆,更引起了不少女性的艳慕,平日里没少有人找她询问保养秘诀,秦清的保养秘诀还真的难以启齿,总不能告诉别人这是她和张扬阴阳双修的结果,所以只能说自己没什么秘诀。外人也就认为秦〖书〗记是天生丽质,是学不来的。
秦清在张扬灼热目光的注视下不由得又感觉到娇躯有些发热,轻声啐道:“你老盯着我看做什么?”
张大官人道:“越看越爱!”
“德行!”秦清一边娇嗔,一边抬脚在桌下轻轻踢了他一下,这一脚当然不会用力,张大官人嬉皮笑脸道:“还是喜欢你夹我!”
秦清一张俏脸红到了脖子根儿,小声斥骂道:“流氓!你都是县委〖书〗记了,怎么说话还这么流氓?”
张大官人道:“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适当的流氓一下是必须的,这才是〖真〗实,要是一个男人一辈子都不说一句流氓话,那么这货要不就是不正常,要不就是特虚伪。
“行了,你总是有说不完的理由。、,
张扬道:“清姐,最近工作还顺利吗?”
秦清道:“总算有点正经摸样了。“此时服务员送菜过来,两人同时正襟危坐,彼此目光相遇都觉着对方的样子特好笑,唇角露出会心的笑意。
张扬开了瓶大明春,给秦清倒了一玻璃杯,他端起酒杯道:“为了咱俩京城相逢,缘娄重温,干一杯。”
秦清道:“别胡说八道啊,我这次来可不是冲着你来的,明后天连续两天会,后天晚上就回去。”
张扬嘿嘿一笑,一口喝了半杯酒,秦清嘴里虽然不承认,可她这次来京参加什么优秀城市规划展根本并不重要,主要的目的还是找一个借口过来探望一下自己,要说自己去了滨海之后,两人之间的交往反倒不方便了,秦清是东江新城的一把手,张扬是滨海一把手,两人在当地都是众人瞩目的人物,所以秦清虽然很想张扬,但是也要考虑到影响,不方便去滨海看他。张大官人去滨海之后,下车伊始,政务繁忙,也没有时间去东江探望秦清,所以两人已经很久没见面了,平时都是通过电话交流,虽然说不尽的绵绵情话,可是终究不比面对面交流来得直接,来得酣畅淋漓。
秦清喝了一口白酒,品评道:“这酒还不错!”
张扬道:“大明春,江城酒厂的新产品,我刚刚说动薛老给他们题字。”
秦清有些惊奇道:“连薛老你都能请动!”
张扬道:“那有何难,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他把如何说服薛老的事情告诉了秦清,张扬在秦清面前从不隐瞒任何事,甚至包括薛老的病情他都毫无掩藏的告诉了秦清。
秦清听说薛老得了重病,张扬可以帮他治疗,在这件事上薛老显然欠了张扬一个大大的人情,所以北港市委〖书〗记项诚对张扬的态度才会发生突然的转变。秦清道:“过去我一直担心你和北港市领翱高不好关系,现在看来问题已经解决了。”
张扬叹了口气道:“我本来也觉着问题解决了,可是农业部似乎要继续追究滨海开发区占用农用耕地的责任,而且要将这件事当成反面典型来抓。”
秦清敏锐地觉察到了什么,轻声道:“薛家和乔家的关系如何?”
张扬道:“我听说乔老和薛老是多年的老朋友。”
秦清道:“友情无关于政治,他们这样的伟人分得更加清楚。”
张扬道:“这件事是我挑起来的,刚开始的时候,乔部长还有些犹豫,不过现在反倒是他不愿罢手了。”
秦清道:“他当然清楚项诚的背后依仗得是薛老,不愿罢手就是不怕得罪薛老,什么样的事情才能促使他这样做?”秦清闭上了美眸,轻声道:“难道薛家和乔家之前的那场变故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