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灵觉得，多半是后者。

眼前这家伙，还是蛮会替人着想的。

“如果实在是不好意思问，那就别问了。”许清灵替他拿主意道，“如果只是怕我不好回答，那大可以直接问，我们都是朋友了，没什么不好说的。”

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自然也就这么说出来了。

其实，别看她总是走南闯北，跑了很多地方，可她其实真正的朋友没有几个。

以往认识的人，都是泛泛之交，走过路过，就错过了，没有什么深交的朋友。

不是她不想深交，就是别人根本就没有真的在意她这个朋友。

这么久以来，宋天佑是她唯一一个特别想深交的朋友。

作为那种，可以聊天，可以互相帮助，互相进步的那种深交。

宋天佑听她这么说，心里有些触动，也十分诚恳地说：“我也拿你当朋友了。”

他没说的是，不止是朋友，还想成为她最好的朋友，如果能成为她的男朋友，那他就更加幸福了。

“我也是。”许清灵并不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接了他说出来的话。

可在宋天佑心里，却像是她接上了他心里的话，他突然有些激动，往前跨了一步，逼近她，哑声问道：“你跟墨二叔，你们是男女朋友吗？”

问出来了，终于问出来了。

天知道，这个问题，他在心里憋了足足一个晚上了。

从他们俩之间第一个亲密的互动，再到他们默契的眼神，再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