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啊!景少,姓章的那里有个很难打的家伙。”
“把兄弟们都揍了。”
什么?
景少眉头一拧,不怒自威。
“什么来头?”
“不……不太清楚。”
“好象是个打打打杂的。”
靠!
景少气得拿着杯子砸过去。
你他吗的丢不丢人?十几号人被一个打砸的揍成这比样?
瞳孔中放出一股凶悍的光芒,“这么说你们连个打杂的都不如?”
金链子男吓得哆嗦起来,“可这家伙的确挺能打的。”
“他还说……还说……”
“说什么?”
“他说有本事让您亲自去找他,他在戏剧等着。”
狂妄!
景少捏着拳头,脸色漆黑,“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多大能耐?”
“在京城这地方,他就算再能打又怎样?”
“多少能打的强者,还不照样被碾碎。”
象这些有本事的人,要么成为豪门大族的鹰犬,要么被更厉害的高手除掉。
既然他只是一个打杂的,肯定也厉害不到哪里去?
估计是章导从哪里请来,一个半桶水的家伙吧?
“来人,去把吕雄叫过来。”
吕雄是景少招揽的一名武道强者,虽然不算太顶尖的人物,但实力也已经达到了内劲中级境界。
这样的人物在那些高手面前也许算不了什么,但在普通人面前,他就是王者。
在当今这时代,真要练到内劲外放境界,也是极不容易的。
金链子男听说叫吕雄出面,他顿时松了口气。
立刻兴奋地喊道,“我带吕哥去虐死这二比。”
看到金链子屁巅屁巅跑出去,景少摇了摇头,“一群没用的废物。”
谭少只是笑了笑,继续喝着云纤纤倒的茶。
云纤纤人美,煮的茶也香。
只可惜啊!
又被猪拱了。
其实他心里也清楚,拱云纤纤这白菜的,景少不是头一个,肯定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说不定哪天又成了别人的女人。
因为晚上有个饭局,四人就留在茶楼等吕雄的消息。
吕雄正在景府,接到金链子男的电话,听说景少吩咐,他二话不说直接赶过去与金链子男会面。
金链子男的那伙人见景少身边的高手亲自出马,一个个象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得哇哇大叫。
“吕哥,你一定要虐死这小子,给兄弟们出口气。”
吕雄坐在车里,不屑地瞟了眼这群渣渣。
“对方是什么来头?”
“没啥,一个打杂的二愣子。”
靠!
景少这是哪根筋不对,居然让自己出手对付一个打杂的?
吕雄顿时感到没劲了,完全提不起一点兴趣。
要不是念在景少的份上,他恐怕要直接暴走。
一群人来到剧组,其他人都在排练,章导却一直担心。
刚才那群人吃了亏,肯定还要报复。
毕竟他们背后有人撑腰。
正犯愁,门口传来轰隆一声巨响,一群人冲进来,扛起一只青花瓷瓶砸在玻璃门上。景少身边的高手吕雄背着手,踱着步子,目光如刀,冷冷地喊道,“那个打杂的,给我出来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