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玉茹快要气死了。
该死的贺馨儿不搭理她,倒不是多令人意外的事,毕竟这死丫头一向都不好说话。
可这些下人也敢无视她,简直就是狗眼看人低。
哼!
等她也做了这府中中的小姐,待她站稳了脚跟,这笔帐再慢慢算。
但现在嘛……
她双眼不屑的瞪了贺馨儿一眼,撇撇嘴讽刺道,“少跟咱们装模作样的假清高了,当本小姐没瞧见你在外面的浪样吗?”
“啧、啧,光天化日的就跟野男人……”
将将过去了一波下人,已走远了。
贺玉茹就迫不及待的出言讥讽起来。
若不是还要用这由头拿捏贺馨儿,她都恨不能呦喝的所有人都知道。
贺馨儿骤然停下脚步,清冷的眸子淡淡的看向她,“你说什么?”
“哎哟,知道怕了?我呸!”
见她终于不再端着,贺玉茹十分得意,也顾不上冷,把手从斗蓬里伸出来,就要戳贺馨儿的额头,准备好好羞辱她一番。
结果被贺馨儿一把抓住,并且迅速向后掰,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疼得贺玉茹嗷嗷叫,不知道的还当是在杀猪。
“啊啊啊——!”
“疼——疼——,松手、小贱人快松手!”
尖利的叫声突兀又惊悚,冷不丁的吓了贺秀秀一大跳。
“你要做什么?快把人放了!”
“跟她废什么话,直接打呀……啊——”
贺玉茹又叫骂声尖利刺耳,吵得贺馨儿脑仁疼,心烦之下松了手,冷冷看她捂着手指原地跳脚,“小心祸从口出!再让我听到不干净的话,绝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
骂她也就罢了,她是无所谓的。
但这个奇葩竟然骂大堂哥是野男人,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贺秀秀诧异至极。
被她们抓住了把柄,正常人不都是会心虚、会害怕,然后想方设法的堵住她们的嘴吗?
哪有她这样强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