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么着急,古茗不用问就知道是谁,不过他还是儒雅地笑了笑,“寒少醒了?”
冰辞停顿了一秒,想到什么微微叹气,“嗯。”
“那就麻烦您跟寒少解释一下了,”古茗略微抱歉地对她说。
“好,是药三分毒,他身体不好,下次别乱下药,”冰辞说完再没有停留。
等她走后,古茗立马变脸,“各位没必要拖延时间。”
“寒……寒少也来了?”一位看起来很像学者的人惶恐不安地问道。
“是,正在府上做客,”古茗知道他们,邢城最难啃的硬骨头。
不过骨头再硬也怕遇上骨头粉碎机,而寒少就是这样一个机器,折磨人的方式,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
几乎是古茗一承认其他人立即扔下戒指逃也似地离开。
这么快就都走了?古茗看着手下,无奈摊手,还以为要和这些老骨头耗上几个小时呢,没想到提了一下寒少,这么快就结束了。
果然,寒少虽不在江湖,但江湖却到处都是寒少的传说,古茗深刻领会有感而发。
冰辞赶回去的路上不忘给他带一份草莓蛋糕。
寒勿百无聊奈地躺在床上,躺一天仿佛骨头都躺退化了。
很快房门敲响,冰辞端着吃食进来,看他这个样子还以为是不舒服。
“先吃东西,然后我们在去医院。”
“好。”寒勿想坐起来,手撑在床上势必会压到手腕,没一会儿,绷带上就渗出丝丝血迹。
冰辞连忙扶起他,语气担忧,“队长这样还真让人放心不下。”
“那你就好好待在我身边,别瞎跑,”寒勿一脸委屈,抱怨道。
“嗯,能自己吃吗?”冰辞只能顺着他的心。
“我说不能,你喂我?”寒勿漫不经心一笑。
冰辞神情微怔,不动声色地抚平他翘起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