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尤其是这种皇族,天天担心治下的百姓谋权篡位,不可谓是生性多疑。
“三日之后,遗迹大开,朕等你们,望你们不要堕我傲沧之名”呈帝站起身,老太监跟在身后,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伴君如伴虎,这皇帝的性情也太善变,着实让几人捉摸不透,不过好在东西倒是给到了他们手中,一切都是值得的。
几人回到休息的地方,李益功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箱子,里面一件金色的软甲赫然躺在里面。
众女也围过来想一睹这传说中宝物的真容,却没想到被羞红了脸,原来那软甲以金色为灵魂色,用沧澜蚕丝缎编织而成,让穿着者的身体呈现若隐若现,极具魅惑,性感但不艳俗,狂野同时俏皮,如同情趣内衣般,也不知道当时制作这件东西的人是怎么设计的。
李益功将蚕神甲拿在手中,轻轻的抚摸着,像一位痴迷剑道的前辈在抚摸自己的宝剑一般。
李益功这般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其是个变态呢,不过好在李益功的抚摸下,那蚕神甲里面当初设置封印的地方被他找到,几下子就将原来的封印去除,这才使得沧澜蚕神甲回归了它最初的价值,
万年过去,岁月依旧未曾将它磨灭,它又再次重现在世人面前。
时间过得飞快,月亮已悄然挂起,将大地照的分外皎洁,此刻一个黑影正在雨筠的门前徘徊,莫非是个采花贼?
仔细一看,原来是李益功。李益功一只手紧紧握着蚕神甲,另一只手刚伸出去敲门又缩了回来,犹豫了几下又伸了出去,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该怎么说呢?”好似精神失常一般。
犹豫的李益功却没想到屋门被直接打开,雨筠正一脸平静的看着他,正欲休息的她听到门外徘徊的脚步声,不由有些好奇出来看看,却没想到却是李益功。
“晚上好啊!“李益功的嘴角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跟身前的人儿打了一个招呼,可没想到手中紧握着的蚕神甲被雨筠看了个正着。
“你,登徒子,无耻,下流”雨筠满脸羞红,这家伙这么晚拿着那种东西来找她,莫非是要她穿上给他看?
“不是,我!”李益功正欲解释,门啪的一下就被雨筠扣上,将想要解释的李益功直接拍在了门上。
“开门啊,我有要事说”李益功忍着脸上的疼痛,龇牙咧嘴道。
“你保证不许乱来我就开”
“我保证!”
“不,你发誓”
“好,那我发誉”
“吱”的一声,屋门被雨筠打开,脸上的红润还未褪去,显得分外诱人,一时间让李益功有些痴迷。
“你有什么要事快说吧”雨筠转过身去,故意不看李益功的脸。
“这东西的封印我已经解除了,这东西我也用不上,就送给你吧,”李益功伸手将沧澜蚕神甲递了出去。
“你就这么舍得?”雨筠转过身来打趣道,看她脸上的笑容,正是想捉弄下李益功。
“没什么好舍不得的,一切都过去了”李益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浑身都感觉到一阵轻松,万年过去了,还有什么可以留念的呢。
“那你今晚就只为这事?”雨筠轻声问道,声音低小的如同蚊子叫一般。有几分同情,也有几分感动在内。
“其实想跟你聊下婧荷的事”李益功仿佛换了一个人,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
“你都已经猜到了?”
“我没敢去想,你跟她关系最好,所以只好先问问你”
“那你打算怎么办?”
“血债血偿“李益功一脸的坚定,屋子里的烛火照耀在李益功的脸上,显得那般狰狞。他的父母之死,诡异族群脱不了干系,还有他的妹妹,这些血债只能用鲜血来清洗。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雨筠的眼角挂满了泪水,她曾想过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让她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