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鹿迫切地想从他身上得到安全感,可她又不知该何如做,只能凭借本能,手指拉扯着他衣服的纽扣。
可她扯了半天都没有扯开,红着眼松开他,很是委屈地说道,“这扣子好难解。”
“我自己来……”沈泊行忍得出了一额头的汗,身体紧绷,似乎下一秒就能发起攻势。
“不要……”沉鹿又按住他,“你不能动。”
沈泊行:……
她什么也没学会,生涩又勾人地在他脖颈处咬着他的喉结。
他忍得辛苦,手背爬满青筋,手指摩擦着她如瀑的发丝,看着她费劲笨拙的模样,又觉得心怜,又有些想笑。
沉鹿放肆作恶了半天,没劲儿了。
她坐在那儿,开口问他,“沈泊行,你怎么不抱抱我。”
“我能动了?”
后者沉默半晌,才说出一个嗯。
沈泊行将她抱在怀里,翻身压下她。
“今天这么热情?”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侧脸。
沉鹿鼻子微酸,闷闷的不说话。
她就像是个木头,怎么锯都不开口。
沈泊行叹了一口气,在她腰下放了一个枕头,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吃醋呢。”
“我没有。”沉鹿反驳,声音透着股明显的委屈。
后者笑了一声,“不想看见我和别的女人说话?”
沉鹿不说话了。
“沉鹿,你才是我女朋友。”
“不想做什么,想做什么,都随你的意。”沈泊行的声音带了蛊惑的味道。
她眼睫轻颤,抿着唇。
“说话。”沈泊行抬着她的下巴,让她看自己。
沉鹿咬他肩膀,愤愤说道,“我不想你和那个穿红裙子的女人站在一起!”
沈泊行听到她的话,满意了,勾着唇笑,“好。”
他拉着她陷入深海,不允许她反抗,不允许她退缩。
他们应该一样,共同沉沦。
沉鹿得到了些许安慰,那股忽然意识到的不安,却没有完全被驱散。
这股恐慌源于什么沉鹿还未找到,或许还需要一些时间。
她刻意不再想这些,尽量遗忘后,沉鹿睡了一觉,醒来后再次精神奕奕。
“沈泊行!我们该去艺术节了!”她现在不喊他小叔了。
沈泊行闭眼躺了片刻,坐起来和她一起去了艺术节。
这次她又在晏老的身后看到了那个女人。
沉鹿默了片刻,然后抓住了沈泊行的手,认真的十指相扣。
沈泊行感觉到沉鹿的动作,不由看向她。
“我不能这么做吗?”沉鹿眨着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沈泊行哼笑一声,“可以。”
顾老爷子看着他们亲昵的样子,有点酸涩又有些欣慰。
至少沉鹿找到了对她好的人。
萨拉叶的艺术节涉猎广泛,沉鹿和晏老他们一路逛过去,自己也涨了不少知识。
沈泊行陪她看了一会儿,手机响了起来。
他把手机拿出来,直接接通,“喂?”
“家主,封家举办了一个欢迎封自霆的儿子封闲回来的宴会,给您发了邀请函……”
“沈和透露说,封自霆打算在宴会上,给他儿子百分之五的封氏股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