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炫的长剑仍然抵在那名武者的脖子上,凌厉的剑气已经在他皮肤上割出了一道细细的红线。
看得出来,金炫是真的生气了。
不过伦巴尔的到来,却让金炫心中的怒火渐渐被压制的下去。
他转眼看了看身边的伦巴尔,又望了望已经被放在地上,呜呜哭泣的安吉拉,这才放下的手中的蔷薇剑,转身撞开了挡在他后面第二根据地卫兵,从他们之间离开了这块是非之地。
“呼……”在金炫放下手中的蔷薇剑的一瞬间,那名被剑指着的武者才终于大口的呼出了一口气,后背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札龙和弗里克伦相视一眼,也松开了抓着那名武者手臂的手掌,退到了伦巴尔的身后。
第二根据地的武者定了定心神之后,便对伦巴尔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开口说道:“对不起伦巴尔大人,让您费心了。”
“嗯。”伦巴尔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走吧。”
“是!”武者听到伦巴尔开口了,便赶紧顺着台阶下来,和身边的同伴押着女人挤出了人群,向着远处的审讯室走去。
白白看着安吉拉母亲被押走时那绝望的眼神,心头就像是被一根针狠狠的刺了一下!
随即他一步挡在了伦巴尔的面前说道:“老大!安吉拉的母亲怎么可能会是内奸?他是我从莱茵城救出来的!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伦巴尔表情凝重地看了看一脸焦急的白白,沉声说道:“可是现在证据确凿,被偷的东西就藏在她床底下的地板下面,而且上面确实有她的指纹,一切证据都指向了她,就算我说相信也没用。这里是第二根据地,所以一切都要按这里的规定办!”
“可是!可是为了规定,就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吗?证据是可以伪造的!而且还有一点,我听说昨天晚上闯入弹药库的是一名擅长使用轻功的武者,可安吉拉的妈妈是伊兰人,根本不可能会京国的轻功啊!”白白激烈辩解道。
伦巴尔理解白白心中的不满,不过现在除了将嫌疑人暂时锁定安吉拉的母亲,也没有别的办法。
总之,就算她不是,也要有证据能够洗脱她的嫌疑才行。
在听着白白发了一阵牢骚之后,伦巴尔便大手一挥,不耐烦地说道:“好了,一切等审讯有了结果之后再说,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等待!”
“可……可恶……”白白牙齿紧咬,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真想一拳毁了那所谓的审讯室!
可此时此刻,既阻在这里发生冲突的同时,在一第二根据地的一处角落里,却有一双眼睛静静的注视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尤其是死盯着白白,和正与他背向离开的金炫。
在等待审判结果的这段时间里,白白一直坐立难安。
安吉拉一直在哭,就算是琴墨菲和白晓倩两个人用尽的办法安慰她也没有任何效果。<!--PAGE 1-->
这个女孩儿的奶奶已经死在了上一次的战斗中,现在就只剩下她和妈妈相依为命了。
白白终于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那团怒火,听到安吉拉的哭声只会让他更心碎是,索性站起身说道:“我出去走走,很快就回来。”
说完,白白便黑着一张脸走出了营帐。
离开了起居生活的营帐之后,白白便独自一人去向了第二根据地的饭堂。
现在正值中午,所以有很多人在这里享用午餐,又或是喝点小酒解闷,搞的饭堂就像是京国过去的那种啤酒大排档一样,有些吵闹。
白白挑选了一个角落的位置里坐下,叫来服务员点了一大杯啤酒,然后一口气就喝掉了一半。
冰凉的啤酒进入胃里,让他的有些燥热的身体和心脏终于得到了一点缓解。
“安吉拉的母亲怎么可能会是偷盗者!究竟是谁想要陷害她!背后的家伙究竟有何意图?”
“嗨白白!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忽然间,亚摩从白白对面的饭堂门口走了进来,绕过了那些喝得七扭八歪的醉汉,来到了他的对面。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亚摩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