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门外一个侏儒求见。”
旧港,海军上将大本营内,卫兵队长向海军总指挥官迪斯马汇报到。
“侏儒?”
“嗯,就是铁环堡的财政官阿尔维斯。”
“噢……我想起来了,奥布里领主的亲弟弟。请他进来。还有,下次别再叫他侏儒。”
迪斯马说到,随手将桌上的书卷和信件收拾放进书架。
“阁下请坐。”
迪斯马礼貌的说到。
“谢谢。”阿尔维斯踩着小碎步,走到座椅前,爬上了椅子,和海军上将坐在了一起。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迪斯马问到。随手给阿尔维斯倒了一瓶葡萄酒。尽管舰队中有伏加特、朗姆酒,但是对于贵族们来说,饮用葡萄酒更多时候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就像酒馆里那些饮啤酒和麦酒的大多数是平民,而饮用葡萄酒的,则多为贵族,因为葡萄酒的价格相对较高。
“嗯,的确有事。”阿尔维斯饮了一口葡萄酒,“我想说的是,厄伦格拉德海战让这些北境之民上船是不是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
迪斯马问到。
“北境无海,连条像样的大河都没有,北境战士在陆地上可以很生猛,但是到了海上,他们全都是旱鸭子,这些人根本无法海战。”
阿尔维斯说到。他表情十分严肃,然而,看上去迪斯马却似乎早有自己的打算了。他不紧不慢,只是继续给阿尔维斯倒了一瓶酒,说到——
“我也不指望他们海战,舵手会将船开到指定的位置,炮手会及时开炮,压制对方火力,而北境战士只需要到时候接舷登船,杀死敌方水手,占领船只就可以了。”
“但是他们连大海都怕,甲板上站都站不稳……”
阿尔维斯反驳到。
“对方也不是专业的海员,你认为这场战斗都是职业军队吗?基斯里夫哪来那么多海军?我们在拼,厄伦格拉德那群牲口也在拼。”
迪斯马冷冷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