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众人争执起来,东方桓仁抬手制止他们。
“先解决眼前战事,亦要派出一部分人马搜证。”
“可是殿下,我们人马不够1
东方桓仁冷笑一声:“父皇不是不许本宫带更多的人吗?那就把这些人派出去1
“那殿下您的安危……”
“就这样定了1东方桓仁态度强硬,语气不容置疑,众人不得不将劝说的话咽回去。
东方桓仁的话刚落,营帐外响起一阵嘈杂声。
“报,太子殿下,敌军攻来,前线战事吃紧1哨兵于营帐外大声禀报。
帐内众人脸色大变,东方桓仁迅速起身。
“速速派遣兵马,准备应战1
东方恒仁带人出战时,脑海中浮现一计。
江州知州府内。
顾珍一觉睡到接近中午,她迷糊着翻了个身,记忆还停留在曾经与恒阳幸福平淡的日常生活中。
等她稍微精神些,睁眼看清房间里熟悉且陌生的摆设后,红润的脸上还带着些迷惑。
接着脑海中涌现昨晚与陆顷缠绵的破碎而断断续续的记忆片段,与此同时她脸上的血色也如潮般退了下去。
“呕……”
顾珍忍不住趴在床头干呕,昨晚上竟把陆顷错认成了恒阳,还做了那些恶心人的事!她死死攥紧双手,微长的指甲陷入掌心。
她背叛了恒阳!
顾珍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泪水不受控地涌出,很快模糊了视线。
一想到昨晚她搂着陆顷,动情地喊他恒阳,她就感到肠胃扭曲痛疼。
“呕……”
生理性的反胃最不受人的控制。她颤抖着趴在床头哭着、干呕着好一会儿,直到累得额上浸出一层薄汗。
顾珍的动静到底惊动了外面的人,很快便进来两个年幼婢女,两人有条不紊地收拾了昨晚那桌酒菜。
接着进来一年长的婆子,转过屏风来到床前,抱走了地上凌乱的衣物和一床湿漉漉的被子。
顾珍又被眼前那湿哒哒的被子刺激了,倚着床栏皱着脸干呕了两声。
陈婆子听到她的干呕声,一脸诧异,下意识抬头打量了两眼,只见拥着被子斜靠在床栏上的美人青丝微乱,煞白着脸,还有那触目惊心的暧昧痕迹。
只匆匆一两眼,陈婆子连忙收回目光,唯恐被贵人见了呵斥她不懂规矩。
外间收拾完菜桌子的两个丫鬟已经回来,轻手轻脚地为顾珍擦身子、收拾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