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的话摆在这里,说是我干的,拿出证据来。</p>
要是没有,你们就是在冤枉我,你们这是在犯罪。今天事情休想善罢甘休。”</p>
乔母咬死了就是乔玉溪干的,“不是你,难道还是别人不成。毕竟除了你,我想不出其他人来。”</p>
“娘,照你这个说法,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今天我房间里遭了贼,可以去革委会举报是你们干的?</p>
毕竟除了你们,我想不出其他的人来。”</p>
“胡说八道,我才没有进你的房间!”</p>
眼见乔玉溪就要往外走,拦都拦不住。</p>
乔母又心虚又气急,“你干什么去!一点点小事就闹到革委会,你不要脸,我还要脸。”</p>
“这是小事吗?一桩是偷窃,一桩是破坏人民财产,再放任这样的败类为所欲为,还不知道她又要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p>
阿奶,娘,你们放心,革委会的人能干得很,找东西可积极了,便是一个耗子洞都可以掏得出来,何况是个黑心肝的坏蛋。”</p>
“不能去!”乔玉珠惊恐尖叫,伸手拽住乔玉溪的衣袖不放。</p>
“你站住!”乔奶眼前一黑,她想找出祸害自留地的王八羔子,却也不想连自己赔进革委会。</p>
“你走,你走,滚回房间去,别让我看见你。”</p>
乔奶虚弱的捂着胸口,再这么下去,她绝对短命。</p>
“其实呢?不去革委会也成,这么简单的事情,我就能够将那搞破坏的人抓出来。</p>
娘,你说自留地的菜全烧蔫了,那得浇多少水?</p>
一桶桶的水,拎着浇菜地,怎么可能不留下一点痕迹。</p>
堂姐,你头上怎么会有这么汗水,是干活干累了吗?”</p>
乔玉溪握住乔玉珠的手腕,强硬的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一一展示在大家面前。</p>
“堂姐干活果然干累了,你看把手给红的,这一条红杠,怎么那么像提水留下的痕迹呢?”</p>
“我这是拔草拔的,对,拔草拔的。”乔玉珠急着狡辩。</p>
乔母急坏了,“玉珠很少干农活,皮肤嫩,拔个草肯定会弄伤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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