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就算你今天真的杀了我,这人我也没法放!1说着,垂满眼珠子咕噜一转,继续说:“那些……那些钱,我都可以退给你,不如……你就放了我吧,这件事我会当作从没发生过,你看怎么样??”
“没发生过??”乍篷脸上忽然升腾出一抹狰狞,一闪即逝,他没有再说话,而是朝后使了个眼色,眼神凶狠至极,这不禁让远处的陆寒心内也跟着一紧.
单凭那个眼神,他不会怀疑,这个乍篷绝对是个狠角色。
果然,乍篷这个凶狠的眼神换来的是一把钜刀,三角形,有倒齿的那种,上面还沾着不少没干的鲜血,钜刀的出现立刻让垂满微微变色,身体也开始微微发抖。
就在所有人包括陆寒都以为乍篷该对垂满动用私刑的时候,他却没有这么做,而是抓起躺在地上昏倒的一名警察,没有任何先兆,直接一刀砍下去。
“啊!!1
警察的手被直接剁掉,那种疼》 痛是无法想象的,而且刀还那么钝,他在痛苦被放大的无限,他只能痛哭,痛嚎,可声音刚刚放出来,一人便拿着胶布贴住他的嘴巴。
“呜呜。。”嘴巴被堵住,痛哭的喊声变成的小声的呜咽,虽然声音不大,甚至是很小,但那种恐惧却好像毒气一样,弥漫在整个仓库。
还是没说话,乍篷就好像忽然哑巴了似的,可是全场每个人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将会让场上的情势发生变化。
地上这名警察已经被疼痛折磨的不成样子,脸上狰狞的留着豆大的汗珠,浑身像是打摆子似的,在地上猛烈的晃动着,想以此来减轻疼痛,可这种断肢疼痛岂是那么好消除的,他的这些动作,也只是徒劳而已。
不再去折磨他,乍蓬转身朝着另一名警察走去,他仅仅是盯了那警察一眼,仿佛是看到了死神降临一般,后者即使是手脚被绳子缠住,还是拼命的在地上扑腾,这就好像是一条鱼离开了水里,在岸边痛苦的寻找着生存下去的可能。
“住手!1乍蓬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过残暴,垂满实在是看不下去,他并不是什么大义凛然的汉子,也不是为了同伴可以舍生去死的英雄,他只是怕,单纯的害怕,害怕等会就会轮到他。
乍蓬嘴角露出一抹狰狞且得意的微笑,垂满的选择令他很满意,停下了脚步,他站直在这位被惊吓折磨得不轻的警署长面前。
“怎么样?想好了吗??”
“我……我可以试试……”
“试试?”乍蓬挑了挑他那双过于粗重的眉毛,语气抬高了一些:“你想怎么做??”
tian了tian发干发裂的嘴唇,垂满语速缓慢的说:“这次为了调查索赞,政府专门成立了调查组,我只是负责外围的一些资料工作,具体事情的话,我的权利很校”
“你的意思是办不成了?”乍蓬似乎想再次举起手中的钝刀,相信哪怕垂满说错一句话,等待他的必将是血肉模糊的下常
“你、你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垂满很是害怕的望着乍蓬手中的钝刀,那一抹鲜红,好似激光射入他眼睑一般,疼的难受,他避其锋芒的选择了低下头,声音也变得越来越校
“这次关押索赞的监狱本来是在曼谷最大的监狱—曼谷监狱,但前几天不知道是谁下的命令,已经将索赞转移到北榄鳄鱼湖附近,据听说那里看守很松,如果你们想救出索赞的话,我可以暗中帮你们。”
“帮?你怎么帮?”乍蓬明显是被勾起了兴趣,身体也凑近了一些。
垂满转了转他那双死气沉沉的小眼珠,这一刻仿佛看到了希望,眼眶内冒出了些光彩与生气。
“其实很简单,那座监狱很小,狱警也只有五个人,而且是轮流值班,你放我走的话,我可以帮你们调查一下他们的值班时间,你们可以趁他们交班或者休息的时候去救索赞。”
“老大,别听他胡说!1垂满刚说完,一旁有一小弟忽然气冲冲的大喊。
就见他义愤填膺的说:“老大,你别听他瞎说,我家就在鳄鱼湖附近,那座监狱是建在湖泊中心的小岛上,所以也被叫做鳄鱼监狱,虽然看守不是太严,但因为湖泊里有上千条成年鳄鱼,所以除非是坐飞机去,坐船的话想到达那里,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本来还是露出开心笑容的乍蓬,在听到这一番解释后,顿时垮下了脸,脸色甚至要比刚才还要难看,他注视着垂满,眼瞳内浮现出一抹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