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看了眼周围,没人,他干脆大摇大摆的打开门,幸运的是门没锁,而且好像里面也没人,他赶紧将两个红衣主教拖进房间。
房间里先是一个长长的走廊,红色的苏格兰地毯异常柔软,踩上去可以很好的掩盖脚步声,陆寒将两名昏倒的红衣主教放在门口,然后猫腻着脚步,一点点的朝走廊伸深处走去。
房间整体的感觉是昏暗的,是暧昧的,灯光幽红,还有ktv那种绚丽的彩灯,摇晃着,非常炫睨,空气中弥漫着少许的香水味,很微弱,是混合着多重香水的味道,在走廊的尽头响起一声声慢节奏的音乐,有些像是酒吧的感觉,配合着屋内的装饰,让这间房间看上去非常旖旎与暧昧。
小心的穿过走廊,面前是一座小厅,没开灯,只有顶上一个圆形的光柱打下,勉强可以看清楚这里的景象,这小厅里并没有人,沙发凌乱的放着几件女孩子的衣物,高跟鞋以及内衣都很明显,还有没吃完的食物,都放的发出馊味,非常难闻,陆寒强忍着心里的反感,朝着四周开始打探。
这屋子很大,房间很多,他朝着音乐传来的方向走去,那是一扇白色的大门,门虚掩着,从里面传来微弱的红光,还有让人兴奋的慢摇曲,很轻缓,但却掺杂着男女的呻吟声,很催情。
陆寒知道,这种歌曲通常是地下酒吧里经常用到的,一些年轻的男男女女为了追求刺激,经常吸食了一些k粉摇头丸之类的药物,然后混合着这种刺激的音乐,在放荡的热舞,他曾经也是在夜总会上过班,这些他还是知道的。
陆寒面色森然,一步步的朝前面走去,透过门缝,他瞧见屋内的陈设。
首先看的是一张大床,正正的摆在正中间,整个房间的色调偏向一种暧昧、挑逗,仿佛是酒吧里纸醉金迷的套房,除了那张床,门口摆放着一个硕大的酒柜,走近看了两眼,里面放着一排昂贵洋酒,下面一层则是挂好的一排水晶酒杯,摆设极为高贵,流线型的设计显得非常大气。
陆寒慢慢推开门,音乐声徒然增大,真的耳朵有些难受,他本能的朝边上靠近一些,隔着墙角,他勉强看清楚屋内地情景。
一张大床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赤身**,在一个身材火爆的白人女性上疯狂的蠕动,陆寒勉强能分辨出这个老头正是梵蒂冈的教皇,他眼中闪动着野兽般的欲望,将女人修长的双腿扛在肩膀上,他耸动着,低吼着,同时拼了命的想将最疯狂的力量灌输给女人。
再看这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女性,她容貌妩媚,身材修长,一头波lang头发早已凌乱的被汗珠浸透,但她并不是那天的五名候补圣女之一,应该是教皇另外找来的女人,此刻,她也陷入了疯狂的**之中,他拼命将教皇的头往自己胸口按,并发出动人疯狂的呻吟。
俩人好像是被药物所控制,丝毫没有注意到破门而入的陆寒,还在疯狂的纠缠在一起,教皇好像还在努力的耸动,但无奈他年纪太大,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腰部的动作根本跟不上节奏,这让那个白人女性有些微微不满,喉咙里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很销魂,很放lang。
看着面前这幅yin乱的画面,陆寒心里早已泛起了滔天的怒火和愤怒,他害怕极了,害怕许温晴已经遭到这混蛋教皇的糟践,心窝里好像有一颗炸弹爆炸了似的,愤怒的火焰立刻汹涌喷出。
他再也不顾,上前一脚将教皇踹下床,这一脚他用足了力气,直接将这个猥琐下流的老头踹下床。
教皇高叫了一声,声音痛苦中带着诧异,他反应有些慢,胯下之物还在高高的挺立着,陆寒感到一阵恶心,上前又是一脚,直接踹中他的胸口心窝。
这一脚让教皇终于是清醒了过来,他大叫一声,疼痛让他眉头倒竖,脸上五官扭曲的异常清晰,表情很难看,他勉强跪在地上,发出唔唔的声音。
那个女人已经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傻,裹着被子,迅速跑到角落里蜷缩着。
教皇很费力的坐了起来,他擦掉嘴角夸张的血迹,半边脸都已经被打肿了,高高的鼓起,他抬头愤恨的注视着陆寒,眼神中带着杀气,含糊不清的吼叫:“你好大的胆子,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打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1
陆寒怒不可遏,他毫不客气,一脚再次踹过去,这一次,他简直是将全身的力气全部灌输在了右脚上,势大力沉的一脚,直接将他鼻梁踢烂,他的金丝圆圈眼睛,早就不知道跌落到哪。
“你……你、你究竟是谁?你想……干什么?”教皇终于感到害怕,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并不如表面那样绅士,从他眼中迸发出的杀气,竟然是那样的浓烈,被这样的眼睛盯着,他有种想死不能死的痛苦感觉,他怕了,真的怕了,就算他平日是高高在上的教皇,在死亡面前,他也是不能免俗。
陆寒狠狠脱了口唾沫在他身上,恶狠狠的说道:“你不是教皇吗?你不是信上帝吗?那么现在让他来救你啊!来啊1
“上帝……上帝……他,他会惩罚你的1教皇色厉内荏,还在叫嚣着。
还没等他说完,陆寒一脚再次踹过去,这一次瞄准他的小腹,他一口气没顺过来,气喘吁吁的大声咳嗽起来,几乎是趴伏在地上,脸色憋得通红,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
看着眼前的人渣,陆寒真想一刀将他捅死。但他知道不行,他需要从他口中撬出许温晴的下落。
半蹲在教皇面前,陆寒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力气很大,可怜的教皇就像是小鸡子似的被提起,他脸色由通红转为蜡黄,然后再是惨白,颜色的变化暴露了他现在内心是有多么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