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片有厚厚的一沓，纷纷扬扬散落在地上，诸多铁证摆在他面前，让他哑口无言。“你这个混蛋，贱男人，怎么不去死呢？”莫思芮咬着牙骂出了狠毒的话诅咒他。</p>

这话让杨文涛一下子火了，他再怎么窝囊，忍辱负重，好歹也是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被一个女人戳着脊梁骨骂算什么男人？</p>

于是他两步上前，高扬起手，狠狠赏了莫思芮一巴掌，“你敢这样和我说话？”</p>

“啊！”</p>

莫思芮被这一巴掌扇得眼冒金星，半边脸颊一下子就肿了，她瘫坐在地上胡乱尖叫，高喊着要离婚，“我不要和你这种人渣在一起了，我要离婚，离婚……”</p>

“好啊，离婚就离婚。”杨文涛也在气头上，毫不犹豫地重复了一遍，甚至把来公寓之前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全都抛之脑后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在床上一开口能把男人吓得心脏病突发，鬼才愿意娶你！”“你什么意思？”莫思芮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p>

杨文涛受够了，他知道两人间的关系已经无法挽回了，索性破罐破摔把事情全说出来，“你真以为我是因为爱你才和你结婚的？我告诉你，要不是我表姐陆嘉依当时给了我十万块钱，要我追你娶你，然后把你当枪使来对付莫羡，鬼才愿意娶你！”</p>

那一刻莫思芮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视野里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她颤颤巍巍地问，“你，从没有爱过我吗？”</p>

“你真以为我会喜欢你这种怪物？我告诉你，你只值陆嘉依给我那十万而已！反正现在都要离婚了，我也不怕告诉你，从头到尾我和你在一起都是因为钱，是陆嘉依指使我这么做的，你去找她啊！”</p>

“啊！”莫思芮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爆发出尖叫，她那受损的声带发出了像是非人类一样的声音，比用指甲挠玻璃还可怕，仿佛要震碎耳膜一样。</p>

杨文涛捂着耳朵，踉踉跄跄地逃走了。</p>

“疯子，疯子！”</p>

此时，另一个国度。</p>

午后的阳光正好，投映在枝叶的间隙里洒下一片斑驳，空气里弥漫着牛角面包刚烤好时的诱人香气，红砖铺成的街道宁静而美好。莫羡穿着一身休闲装站在路口张望，不一会，一辆兰博基尼停在了她面前，她无奈地摇摇头，坐进车里。</p>

“路上给你买了份奶茶，喝吧。”阳光将越霖的侧脸映照得英气逼人，他笑着把一个纸杯递给了莫羡。</p>

莫羡没接，而是反复和他确认，“你真的只是让我帮你女朋友挑生日礼物是不是？”</p>

“我纠正一下，是陪我去买生日礼物，毕竟你是我身边唯一的女性朋友，我总不能带女秘书去吧？”越霖苦恼地揉了揉额角，“那样我女朋友会吃醋的。”</p>

“你带我去她就不吃醋？”</p>

“她不知道你的存在。”越霖说得有理有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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