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风何见赵长兴一直不开口，微微蹙眉道：“赵大人，你不问案么？”</p>

赵长兴身子一抖，随后急忙开口道：“啊……是，是是是！堂下都是何人啊？”</p>

沐风何率先开口道：“在下芣苢书院堂长，沐风何。”</p>

随后一个书童开口道：“小人是芣苢书院书童，子砚。”</p>

一个仆从开口道：“小老儿是负责扫撒的仆人，名唤汪来顺，书院众人都叫我老汪。”</p>

站在堂下的三个人都开口说话了，唯独那闻天语，还在看沐桓的尸体。</p>

赵长兴抿了抿嘴，这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啊。</p>

他硬着头皮开口问道：“呃……闻大国师，你……”</p>

闻天语没有起身，也没有看向赵长兴，只是语气平淡的说道：“赵大人该怎么问，就怎么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p>

赵长兴见闻天语态度还挺配合，着实松了口气，随后开口问向众人：“你们谁是第一个，发现死者的人啊？”</p>

刚好赵长兴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云知许一心三人，走到了府衙大门口。</p>

因为赵长兴没有闭门审案，所以他们可以很方便的站在门口旁听。</p>

堂中跪着的书童子砚开口道：“回大人话，是小人第一个发现尸体的。”</p>

赵长兴开口问道：“那你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p>

子砚开口回道：“小人是沐山长的书童，负责照顾山长起居，今日一早，小人照常送去梳洗用具，刚开门，就见到山长倒在血泊中，闻国师站在房间里。随后小人惊叫，院子里的老汪便跑了进来，他便是第二个看到尸体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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