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说过类似的话——</p>

【你一个玩物，我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哪有什么为什么？】</p>

【俞芷衿，你觉得，你有拒绝的资格吗？】</p>

……</p>

“傅予蜃，你知道，我喜欢你，”俞芷衿睁开了眼，眼中有湿濡的柔润光点，“对于我喜欢的男人，我没办法做到游戏，所以我才不愿意。”</p>

她垂下眼，泪珠似乎顷刻就要滴落。</p>

“有没有资格，我都不愿意，我可能反抗不了你，但我心里不愿意……你，可怜可怜我，就放过我吧……”</p>

她声音越来越低，仿佛下一秒就要啜泣起来。</p>

傅予蜃心底升起一种道不明的感受。</p>

有些烦躁，有些波澜，有些不忍，又有一种想要破坏掉什么的暴戾……</p>

他手掌抚住她的脖子，从她的后背一直抚下去，直到放到了她纤纤一握的后腰上。</p>

他沉着眼色道：“想我可怜你，就听话一点。”</p>

“拿来。”他对后面伸出手。</p>

一直候在后面的崇明，立即递上了一份文件。</p>

“之前那份作废，重新签。”傅予蜃把文件摆到了桌上。</p>

这是一份，全新的婚姻协议。</p>

条款和先前那一份没什么不同，只是没有俞芷衿添加的那些不发生关系、不生育孩子。</p>

时间期限，也是最初的三年。</p>

而最下方，有多达三排的空白横线，前面写着：女方要求。</p>

“想要什么，可以随便填。”傅予蜃把笔甩到了俞芷衿的眼前，“钱、财产、资源，详尽细节。”</p>

俞芷衿没有拿起笔。</p>

她几乎是想也没想，就转头看向傅予蜃：“我想要卢晓霜的命，你可以给我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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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