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上多有条状深褐色的皮肤,与其他地方皮肤颜色不同。</p>
这样的色差到处都是,形状也不规则,不像一种东西造成的。</p>
最恐怖的还有烙印,烙印好了又被人强行挖掉的样子。</p>
这是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常人哪有不怕疼的,偏他不皱眉不喊叫,什么样的伤也忍得下,是吃惯了苦罢了。</p>
“你轻点吧我的好大夫。”她只嫌青连手重。</p>
青连觉着气氛奇怪,看看金玉郎又觉得他仍如往常,冷心冷面。</p>
倒是凤药,有种看开了的爽朗。</p>
他早知道凤药心思,也知道她和金玉郎是不可能的。</p>
凤药用情至深到自己都没察觉反被青连看在眼中,这次她倒像看开了的。</p>
玉郎包好伤口,吃顿饱饭马上感觉自己好了。</p>
他带凤药云看给她准备的房间,四处打量一番抱歉地说,“这里简陋了。我素日不在家,他们只管打扫干净,没有布置过。”</p>
房里除了床、桌椅,并无他物,连书也没有一本。</p>
“佣人也不多,浴房里,我帮你放了热水,我叫人去买了成衣,你换换吧。”</p>
玉郎手中托着一叠衣服放在床上,自己向椅中坐下。</p>
其实白天并不冷,可两人在山中冻了一夜,玉郎还是让人在房里升了火炉。</p>
炉火烧得旺,上面放着把水壶,水已开了,壶盖吱吱直响,水气将壶盖顶得直向上蹿。</p>
水气氤氲,室内静谧。</p>
两人都觉得此时是最好的时刻,不需说话,满室温馨。</p>
玉郎只坐了一会儿,觉得浑身燥热,他调整内息仍觉呼吸乱了,便起身道,“走吧,我带你去沐浴。”</p>
又是一副生了气的样子,搞得凤药莫名其妙,她已习惯金玉郎的变化无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