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惜看破不说破,装作不明白傅南洲的意思,也没吃那蒜泥,只是冲着他笑了笑,算是对他刚才说的话给予回应。</p>
吃完包子,她跟傅南洲一起收拾好餐桌,各自睡觉。</p>
傅南洲坐在书房毫无困意,想到他跟陆惜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去办离婚证就无比烦躁,可他又不知道怎么能哄好他。</p>
从小到大他都是天之骄子,无论哪一方面都能游刃有余,唯独感情,唯独陆惜,他束手无策,毫无头绪。</p>
哎……</p>
大概真是裴少卿跟庄依那死丫头说的,他就适合打光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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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曹秀琴醒了,但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不吃不喝,不说话,眼睛也不动,像是失去了活下去的斗志一样。</p>
陆惜知道这感觉,奶奶死的时候,她也感觉好像天都塌了一样。</p>
农村死人会守灵,她跟她姐一点都没怕,就在灵堂看着奶奶的遗体哭:“奶奶,您走了就再也没人疼我跟我姐了,您带我跟我姐一起走行不行?”</p>
看了一眼床上的曹秀琴,陆惜没说话。</p>
陆瑶长长的叹出一口气,“舅妈,你别这样,陶宝走了,但你还得活着不是吗?”</p>
曹秀琴毫无反应,就像是已经没了魂儿一样。</p>
傅南洲让人找的护工小声跟陆惜说:“我看你这舅妈好像不想活了,今天早上睁眼跟我要安眠药,我说没有,她还说给我钱,让我去护士站偷一瓶过来。谁家好人吃安眠药要吃一整瓶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