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烦躁的时候便会这样。</p>

他倒是不知道，谁这么大胆，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还买水军加热度。</p>

他猜是姜皎皎。</p>

正想让秦泽一继续调查，没想到沈衡却给他打了电话。</p>

“战总，我手里有个好东西，要不要看看？”</p>

沈衡是这么问，但说完却马上将手里的文件发给了战肃。</p>

“想要什么？”</p>

战肃点开文件，满意的勾唇笑着，靠在老板椅上，他慢条斯理的开口，只是沈衡听得出来，那言语中隐含的威胁。</p>

沈衡舌尖舔着牙齿，啧了一声。</p>

难不成战肃看出了他那点上不得台面的心思？</p>

摸着下巴，他缓缓开口。</p>

“战总，我只不过想要和苏律师合作，怎么样，战总要不要帮忙？”</p>

战肃手指微顿。</p>

这不是沈衡第一次提到苏眠月。</p>

啧了一声，战肃眼底的笑意渐渐冷却，“我替你搭线燕贺宁，做你公司的法律顾问，如何？”</p>

“远水解不了近渴，战总觉得呢？”</p>

沈衡轻笑开口，语气多了几分若有似无的试探，戏谑中夹杂着认真，这也让战肃心情不是很美妙。</p>

沉默良久，久到对面沈衡都以为战肃不会再开口了。</p>

正准备再说些什么，耳边突然传来战肃冷冰冰的声音。</p>

“沈衡。”</p>

“你知道平顶山度假区的方案，为什么我选择让沈家顶上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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