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算了吧，我会去查，给你一个交代，养好伤了，回碧波府去。”</p>

“父皇！为何如此对我呢？”</p>

九皇子也豁出去了。</p>

“出皇城那一刻，便是我身死之时，您倒不如现在就把我斩了。”</p>

“你就那么想着坐上我这个位置？小时候你喜欢的是逍遥自在，现在都忘了？我给你自由，让你离开皇城，结果现在变得我都不认识你了！”</p>

“父皇，到了这份上，我也不怕什么不敬之罪了，我变了，您就没有变？”</p>

“皇城，我不会离开，储君之位我争定了，您大可现在就治我罪。”</p>

圣皇脸色阴沉极了，毕竟好大儿顶嘴，还是一套一套的。</p>

但是眼中，流露出了一些温柔，和欣慰。</p>

多像曾经的自己啊。</p>

那时候，他也是参加储君之争，用尽了手段，耍尽了心机。</p>

最后才坐上了这个位置。</p>

这个位置的吸引力确实很大。</p>

“唉，随你吧，把案子交给你了，你自去处理就是了。”</p>

“父皇....”</p>

“算是我说错了，你没有变，还是如小时候那么倔。”</p>

“去吧，下去吧。”</p>

九皇子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父皇，露出了这种神态。</p>

某一刻，他都有些心软了。</p>

不想让他伤心，就要张口说，他回碧波府去。</p>

可看到那个位置，想到那个位置代表的东西。</p>

他还是咬了咬牙。</p>

扭身离开了大殿，头都没回。</p>

一名内侍出现在了殿中，默默地收拾地上留影石的碎片。</p>

“小九找人盯着点。”</p>

“是。”</p>

“他啊，和我年轻的时候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自诩有些才智，自信的有些自负，听不进去别人的劝解，脾气倔的不行，有时候还爱走极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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