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若恩,难道我连你的声音也听不出?”</p>
心猛地一颤。眼前有些湿润。难道说他和她一样,从没有忘记过他的嗓音。</p>
“不然,我没说自己姓文,你怎么称我文先生。”文瑞丰又激动地添了一句。</p>
若恩眼神一滞,对自己的低级错误咬牙切齿地狠,原来有些事情越是想掩饰,越是无情地被暴露在外。</p>
忍住心中被万只蚂蚁啃食过的痛,她冷笑一声:“就算我是元若恩,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p>
“那天我已经尽量赶到东山,结果张玥说你有急事先走,我才明白,你大概在刻意躲开我。”他的嗓音有一似的挣扎,嗓音压低:“若恩,为什么连张玥都见,唯独不肯见我?”</p>
“文先生这话真是奇怪!张玥是我的老同学,我怎么不能见她?”</p>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听张玥说,你……结婚了,现在……离婚?”他最后两个字,试探的语气明显。</p>
“是,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文先生想看笑话的话,抱歉我没有心思奉陪。”她垂下眼帘,声音极低。</p>
“别误会!我只想想帮你。我能理解一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多么无助。”</p>
三年前,他是否理解她所受的委屈,后又遇到父亲散手人寰时的绝望。</p>
“瞧你严重的,不就是离婚,没什么大不了,干嘛说得好像离婚以后就活不下去一样。”元若恩笑道,眼泪已经涌出眼眶。</p>